王振嚼着排骨,把骨头吐盖子上,才说:“上午就醒了。”
“那还关着我们?!”周树基怒道。
王振有问必答:“因为,我今天比较闲。”
周钦倒是想明白了,他和周树基被关在这,应该是成为了筹码。
医院,周怀民的病房。
当天早上,接近六点的时候周怀民还没醒。
王振把手机放他枕边。
嘀嘀嘀!嘀嘀嘀!
周怀民平时不用闹钟都能在这个时间醒来,这次大概是麻药扰乱了生物钟,到点了还没有转醒迹象。
“怀民,该起床了。”王振喊他。
“周怀民。”
“宝贝儿啊,是不是要亲亲才肯起床啊。”
“滚。”
周怀民还没睁开眼,先从喉咙冒出个字。王振松了口气,等周怀民有些困难地让眼皮睁开一条缝,说:“你这副模样,比那次惨多了。”
“罗傅涛。”周怀民哑着嗓说道。
“有盯着。公司的网络昨天就摊了,他动不了。”
“张艾斯。”
“没忘记。好了,别转你那八百颗心眼了,真当我们是吃闲饭的么。哦对,我还得给告诉大老板你醒了。你看你整这一出,不旦自己疼,大伙儿也跟着你受累。”
王振帮周怀民把床调高,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。周怀民不便接听,他开了免提对那头说:“大老板,没事了,就是得养一段时间。”
“这事你也有过。”对方说。
“哎呦。周怀民一定要挨这一遭,我拦不住啊。要不你让戴医生给他看看,是不是自毁倾向变严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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