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王巡话中还有他意,可这会儿嬴政在,驻月也不能多问。
三人一同用了晚膳,边吃边闲聊着,既不提赵国一事,也不提伏国一事,嬴政只问王巡寻常时候都在哪里,忙着什么,王巡也只说自个儿行走江湖,四海为家,走到哪儿就睡到哪儿。
一顿饭用的倒也匆匆,驻月瞧这两人都奇怪的很,想趁用完膳叫王巡一块儿去凝心阁坐坐,可不曾想还未开口,嬴政却先留他了!
“伏越,你陪着我们许久,这用完膳你也该去歇息才是,接下来孤要与王巡把酒言欢,你不胜酒力,就不用陪着我们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驻月恐王巡闹出事,刚想开口求留下,谁知王巡也摆摆手笑着说
“我难得与国君把酒言欢,此等盛情岂能推脱!君上如此给王巡我面子,实感荣幸!”
这……驻月愣在原地,看看嬴政,也看看王巡,更是不放心。
“你先回去吧,孤晚些再来寻你。”
当这两人都执意叫自己走,自己也没办法再留,只得退出门去。
随着门缓缓合上,嬴政方才的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也逐渐退了下去,而一向嘻嘻哈哈的王巡,也不再油腔滑调了,两人都不再言语。
嬴政充满威严的样子又再度回到了眼前。
他用俯视鄙夷的态度望向王巡,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
“你来咸阳,所为何事?是要带伏越走吗?”
“君上,您可误会我了!”
王巡连连起身举手示意
“今日初见您便知您心头不悦,方才她在您也是一直强颜欢笑地待我,原来是误会我和伏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