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有些逗趣地说
“从前,总是遮遮掩掩的,不让孤看这里,也不让孤碰那里,怎么这次回来却变得相当主动……”
“您!”
此话一说,驻月脸涨得通红,立马躲到了绒毯下面
“您再这样没个正经,我真不理您了!”
“好了好了,孤只是有些高兴罢了!”
嬴政掀开毯子,见她还瞪着眼装生气呢!
“谢谢你,这样的任务也叫你完成了,你可是咱们大秦的贵人,孤哪里敢惹你生气呢!”
他搂过驻月问道
“说吧,想孤如何替你庆贺,想要什么嘉奖?”
两人倚在床头,嬴政听着驻月聊这三月的所见所闻。
“哪里是我的功劳,若论功,那李信要排第一了”
“李信?为何?”
嬴政听的饶有兴趣。
驻月将李信与沈春夜一事同嬴政说了遍,话落,嬴政大笑道
“没想到那李信是如此正直之人,叫他出卖色相求得与郭开会面的机会,还真是难为他了。”
他拍着驻月的肩头安抚道
“李信有功,孤自然会赏,与你同去之人通通受赏,如何?”
“那自然好!大伙儿都有功,这件事若少一人,或许就不能完成呢,就像我在途中遇袭,若非有李信王巡保护,哪里可逃脱。”
提及遇袭一事,嬴政又连忙问
“伤势如何?叫孤瞧瞧,伤到了哪里?”
驻月见他着急,掀起腰间的衣衫说
“早就愈合了,就是留了道伤呢。”
嬴政俯身细看,发现了一处刀伤,虽不长,可淡粉色的伤痕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