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制度是钱治社会。”
“那你说咱美国是没有法治,也没有人治,就是钱治?”
“就是看你律师请多贵,这边出事的时候看你律师。”
“不是律师,我没有跟你说律师的问题。”
“那说啥呀?”
“我说它是法治社会还是人治社会?”
“人治社会是啥概念?你给我讲讲”
“那我不懂。”
“你不懂,那你问我我更不懂了,我听我都没听过。”
“人治不都是人在治理吗?法治就是法在治理吗?”
“哦,你这么说让我明白,那它是属于律师社会,律师在治理。”
“那那律师社会不还是法制社会吗?是不是?”
“那不是啊,你知道你犯的事,你花了一百万,你请律师今天就能把人捞出来。”
“那不对,还是还是法治吧?”
“那你要觉得这是法治的话,那这就是法治,那我跟你说事情,你要觉得不对,你待过吗?你是在国外面待过?”
“我没待过呀,你在不是在霉国待着吗?”
“那我跟你说,我看见了你还不信,开车把人撞坏了你这边请律师当天就给你无罪释放。”
“你这叫诡辩。”
“我怎么叫诡辩,那这边不是吗?”
“你所说的东西叫诡辩,就是哲学上说的叫诡辩。”
“就是你辩不了的东西叫诡辩?你认为的东西叫真理?”
“你还是跟我在诡辩。”
“你就是我们说的话都是诡辩,你说的是真理?”
“不对不对,就我所说的你这诡辩,我问你霉国是法治社会还是人治社会?
“我说了,你是不是说谁说的算的意思,我听不懂啥叫人治社会。”
“人治就是人在说了算,法治就是法律的说了算。”
“我说律师说话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