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位少年将军,叶兄弟天生就该披甲才是!”
“只可惜还缺一杆亮银长枪……”
还未等她翻找储物袋中堆积的法器,却见荆雨自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小锤,挂在了腰间,教宋惊鸿看得翻了个白眼:
“叶兄弟相貌英俊,可惜审美堪忧,这样一柄小锤挂上,立时不似将军,反倒是类同凡俗皇朝宫内的殿前侍卫了。”
宋惊鸿哪里知晓他的情怀所在?荆雨掐指捏了个水镜的法术,照着镜子转了好几圈儿,满意地点了点头,言道:“烦请惊鸿前方带路。”
待得他们两人到了祭祖的宋佳祠堂门前时,却发现旁人已经早早到了,一众练气筑基的嫡脉修士跪在宋家祠堂的外围,荆雨用余光瞥了过去,却发现支脉的宋羽则也在,想来是宋见虚额外开恩,才让这位支脉最杰出的修士跪在此处。
进了祠堂门内,发现祠堂两侧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竖着牌位,都是死去的嫡脉、支脉修士,而正对着荆雨等人的,最内里的墙上,则是宋家的核心嫡系修士专属的位置,只供着寥寥的十余个牌位,每一个牌位下都挂着一幅死者生前的画像,应当是专门找灵画师所作,惟妙惟肖不说,甚至在不同角度观看样子也不尽相同。
最上方的牌位空悬着,牌位下面的画像却已经画好了,正是宋见虚本人的画像。
此时站在牌位之下的只有三人,宋见虚、孙白猿,以及抱着石剑、一身青袍的宋青崖。
“来了。”
宋见虚笑呵呵地看着各自披着灵甲的荆雨与宋惊鸿:“此间没有外人,叶小友不必拘束,走个过场的事情,不会教你真的拜我宋家历代先人。”
这位老真人抬手指了指最上方空悬的所在,自嘲道:
“待到三十年后,老夫的牌位放到了那里,你倒是可以拜一拜,反正届时也是死人一个,不怕被你这等英才伟杰折了命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