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父还当发生了什么事呢,立刻紧张地快步走了过去,宾客和下人们也都紧随其后都涌了进去。

于是众人都瞧见了刚坐起身的萧宴,和躲在他身后衣衫不整的女子。

有人眼尖认了出来:“那不是姜二小姐姜令鸢吗?”

此话一出,简直像一颗惊雷平地炸起,一时间众人神色莫测,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。

“这怎么,姐姐成婚,是妹妹来入洞房呢?”

“还用问吗?无媒苟合,定然是姜二姑娘恬不知耻呗!看她平时端庄,谁曾想竟然是这么个浪|荡胚子!”

“那外头可还在办丧呢,就敢勾人勾到姐夫床上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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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令鸢被骂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,揪住被子努力往脸上遮。

她分明早就安排好了,来的该是姜令芷啊?!

萧父气得脸色铁青,怒容不已,几步上前抡起巴掌甩在萧宴脸上,怒吼一声:“混账东西!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?你怎能如此荒唐!”

陆氏赶紧转身去安排下人送客,而后一把关上屋门,跑过去像老母鸡护小鸡崽一样把萧宴护在自己身后,不满地哭诉道:“老爷,事情都这样了,你打他有什么用?”

说着又回头指着被子底下的姜令鸢斥责道:“你们姜家的女儿真是好教养!”

萧宴不满地嘟囔道:“娘,你不要这么说,我和令鸢两情相悦,她现在还怀着我的骨肉呢,你对她好一点。”

此话一出,萧景平和陆氏顿时安静下来。

萧景平是国公爷的嫡长子,如今年过四十,膝下只有萧宴一根独苗,国公爷迟迟未替他请封世子,也有着子嗣这方面的考量。

萧宴与姜令鸢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,才如此肆无忌惮。

陆氏一时神色复杂,她又是高兴,又觉得这个时候不该高兴,最终只是嗔了句:“你......想要孩子,也该照着规矩来啊!今日新妇进门呢……”

到底还是萧景平先发觉不对劲,他四下环视一圈,冷着脸道:“萧宴,你的新妇呢?”

“她?”萧宴浑不在意:“我不知道啊,她一直没进门来......”

陆氏赶紧冲着身边的王嬷嬷吩咐:“还不快去找!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