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致远不想给先生增加压力,笑呵呵宽慰。
“周伯伯,您就放心吧,肯定有收获,就看能捞多少。无非是一网而成,还是多捞几网。”
旅长侧目,瞥见先生眉宇间有愁绪,当即示意。
“致远,给详细说说吧,要不然,我担心先生回去睡不着觉。”
财神也笑着附和,“说说吧,让我也安安心。”
林致远暗暗组织语言,片刻,徐徐开口。
“具体没法说,我说几个问题点吧。
首先,三家合作,肯定各有算计。哪怕最差局面,我也能钻空子。就比如,高卢鸡权重最低,但凡获利超出预期,另外两家肯定不乐意……
再有,大漂亮和毛熊,天然对立,信任有限。计划再好,分蛋糕也不会绝对公平,就给了我操作空间……
最为关键,主动权可在我手上,吃与不吃,怎么吃,不在他们……”
笼统说完,先生和财神问,林致远细致回答。
一个多小时,先生眉宇舒展,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好好好,一箱茅子,不亏,不亏啊!”
旅长不明所以,侧目询问,“什么茅子?”
先生笑呵呵把赌约说出来,引得旅长不住啧吧嘴。
“先生,您可真是……”说着,顿了几秒,才吐出三个字,“大方啊。”
打趣几句,财神转而询问。
“致远,重工业发展太慢,你能不能顺便推进?”
林致远不禁皱眉,抿了下嘴唇,十分无奈。
“云伯伯,早前咱们沟通过,重工业层层限制,借助外力基本没戏。布局轻工业,赚钱同时,倒逼自主进步。”
说着,有些不理解,“怎么您现在又……”
财神叹道:“我也没办法,天天被人堵,我这不是看看你有没有办法么。”
旅长当即坐起身,替林致远打抱不平。
“财神,我说你这人,咋就不知足呢?致远现在压力多大,你难道不知道么?从港岛回来,组建特经局,当初可没有任务。一步步布局,准备来一波大的,你现在这做法,让人很不舒服。”
语气不太好,财神不禁有些尴尬。
先生忙不迭打圆场,“不要急嘛,都是为了工作。”
说着,看向财神,“你啊,该推就推,该拒绝就拒绝。有些部门好高骛远,你可不能跟着失去分寸。”
财神点头,“是我的问题,我检讨。致远,你按照你的想法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