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见到江晚一直笑呵呵,拉着问江晚最近怎么样,有没有吃好穿暖,换着花样给江晚做各种好吃的。
江晚陪着她在老家多住了几天,顺便帮她收拾行李。
小老太太东西还挺多。
用不上用得上带不走的,全送了人。
剩下她想留下的,寄了快递回去。
江晚拉着沉重的行李和满满的爱,出发了。
小城市的火车站很古老,设施没有大城市齐全,上楼都是步梯。
江晚拎着两个箱子没法一次性上去,只能一个一个往上搬。
楼梯很长,江晚哼哧哼哧往上抬,累了就歇歇再继续。
一道人影挡住了路。
江晚抬头,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江晚面前。
江晚不可思议的眨巴了下眼睛,面前人的面容清晰在江晚眼前。
“陆宴礼?你怎么在这?”
陆宴礼看江晚的眼神不善,带着浓重的怨气。
他眼下黑眼圈很重,下巴处冒出来一些胡茬。
他没说话,从江晚手里拿过行李,默不作声抬上了楼。
陆宴礼是个土生土长的北城人,和这里没有一丝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