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人不打脸,攻击下三路就是下流可耻。
大熊猛地一疼,身体条件反射就是弯腰屈膝,试图缓解私处的酸痛,但是理智还是抱着枪没撒手,并且毫不犹豫就扣动了扳机。
就是死,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!
枪声震耳欲聋,却没有打到任何人,并不是大熊枪法太差,而是突击枪长管的子弹管,被敬深徒手握着,硬生生掰直了90℃。
子弹顺着拐道,射进了屋顶,打破了翡翠琉璃盏灯,几块玻璃掉了下来。
一攻起,而后群起之,王佐良和那弥也立马紧跟着开枪瞄准射击,于共,他们有责任和大熊一起保障顾缚卿的安全。
于私,大熊对待他们亦兄亦父亦友,这群下三滥的破道士,居然攻击下三路。
真踏马不要脸!
王佐良的枪打中了一个小道士,那人胳膊立马见了红,血色咕噜咕噜地往外跑,道袍很快都湿透了,脸上也瞬间煞白,不是出血贫血,而仅仅是被吓得。
而那弥因为信仰的原因,不对出家人开枪,因此头上都是急的薄汗,一边是为被不讲武德暗算的队长复仇,一边是自己的神灵信仰,不杀信奉神灵之人。
因此纠结地只是抬着枪,一次次咽着唾沫,下不去手和不忍心。
道士那边有人中枪后,立马乱糟糟的,有人扶着倒地的中枪人,焦急呼喊着医生,一时间各声入耳,嘈杂不绝。
"不自量力!"
敬深冷哼一声,鼻息不岔地有些嗤笑,似乎还默默翻了个白眼,快速从道袍衣兜里掏出来一把白灰似的粉末,朝着空气里一抓一洒,一股奇异的味道便开始蔓延。
"有神经毒,戴防护面罩!"
还是大熊最先反应过来,他作为队长,除了保护雇主的安危,就是时时刻刻关注队员的状况,因此总能第一时间合理安排分配计划和进度。
王佐良和那弥,立马拉着特战服的腰间,腰带环扣上取出来一固定折叠面罩,飞快给自己戴上。
而大熊虽然受伤,但也是迅速不敢稍有延慢,将防护隔离面具戴上了。
速度,这事就是一个速度,如果太慢,可能中毒身亡都还没反应过来呢!
大熊身经百战,曾参与过叙利亚,吉尔吉利亚片区的反恐人道主义活动,对付各种突发情况,都有一套应对,而且理智淡然,不会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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