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洁看着那个消失在拐角的身影,眼眸愈发幽深。
“夏昭晚!”她咬牙切齿。
陆洁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,回了屋,将淋浴喷头关上,脱下浴袍。
但想起她的嘲讽,仍是恨不得将她撕碎。
电话响起,方时运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,“陆洁你是去洗澡还是脱皮的?”
陆洁猛噎了一阵,“哪有说女孩子脱皮的,你有没有点风度了?”
菜都上半天了,说回酒店去洗个战斗澡,一个小时不见她人影。
方时运耐心告罄。“菜给你留着。我要回时年资本了。没时间陪你折腾。”
陈若鹤行事风格越来越明显地呈现出摧枯拉朽的趋势。
无论他到底打不打算接手华世,他都势必要让陈若鹤完全出局。
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。
何况要将从华世转移出来的资金要重新回到实体板块做支撑,也是个工作量巨大的工程。
他确实没工夫等下去。
听他要走,陆洁倒也不恼。利落地收拾好自己出门。
刚刚趁着帮方时运接电话的空隙,给夏晚去的短信。目的也算达到了,方时运不陪她吃这顿饭,倒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想到今日会一起通宵达旦地加班,她心情好了些,声音也不自觉明媚,“知道啦。我吃几口就去帮你。”
……
夏晚还没走到酒店门口就后悔了。
刚刚不知道从哪里燃起来的好胜心和怼人的欲望。
只是因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