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”司渊贪婪的感受着女子的温度，它犹豫些许，掌心都在发抖，伤口在高频的震颤下裂开流出血。

生死面前都极其淡定的男人，第一次感到窘迫。

它的血液如此肮脏，丧尸的气息如此卑劣，怎么能碰到秦词？

但欲望滚烫了它的念头，司渊低头用唇碰了碰秦词柔软的手指。

一触即离，但这种大胆的冒犯已经鼓足了司渊所有的勇气。

它耳垂悄悄红了。

灵魂深处的肆意沸腾，将它五年的执念灼烧，但执念如同野草，无视一切，继续疯狂在司渊的意识里生长。

见到秦词的时候，它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见到，它想要触碰到每一寸肌肤，想要得到她的怜爱。

它不敢想，仿佛念头都是亵渎。

秦词看着匍匐在她脚边的司渊，眸色平淡。

“我依然是您最忠诚的信徒。”

它眼底狂热不减，繁复诡异的花纹写满对秦词的崇尚。司渊匍匐着亲吻了秦词鞋前的土地，苍白的唇温柔的弯着。

它平静的将身体的力量核心引爆，然后伸手从额头抠下自己的晶核。

“您与我的立场对立消失了。”

司渊在意识涣散的一分钟内，将自己的晶核仔仔细细用水冲洗干净，双手捧着交到秦词手中。

它的晶核还能发挥用处。

她会收下的。

一想到自己的晶核会被秦词触摸，会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，会沾染上她的气息。司渊就止不住颤栗，疼痛都变得美妙起来。

它灰色的眸子本就受了重伤，此时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开始渗血，将世界染成红色。

“我永远忠诚于您。”

秦词懒散的靠着椅子，看着司渊阖上双眼，气息消散。苍白的唇被血染的极艳，勾着缱绻的笑意。

风起了，一片心形叶片吹落在她发间。

秦词拿下这片叶子，将它放在丧尸王额心。

掌心的灰色晶核剔透，闪烁着流光。在暗夜里熠熠生辉。秦词把玩着晶核，眸子深处似有回忆。

看到司渊晶核的时候，她知道了它紧追不舍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