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女人兴趣不大,侍女没见过有女人为他侍寝。男人也没有。不行还是不想,不好说。”
“忧国不忧民,对内政的兴趣不大。但对世界格局之类,未来之类的事情思考的比较多。”
“性格有些极端。启示者犯错可以原谅,普通人犯错会被严惩。狭隘的种族主义者。”
“年龄不详,推测是旧时代的人物,具备良好的教育水准。会引用成语和古诗词。不是所有城市都和第三申城市一样重视教育,这么算的话,三十岁往上了。”
“他从哪来也不详。唯一知道的,就是秦顺这个名字。侍女是听最早跟着始皇的人了解的,只有寥寥数人称呼他为秦顺过,后来给自己取了字,秦顺是本名,始皇是字,连在一起就是秦始皇。呵,野心还真大啊。真不怕给这个名字给压死吗?”
这基本就是沈玉从里面得知的全部情况了,侍女并不知晓对方的启示,也不是核心层。剩下要了解更多消息,得从项天的脑子里挖了。
“呼……”
沈玉长出了一口气,大夏天的晚上动动还是会出汗,出汗后安眠药的药效就轻了,浑浑噩噩的感觉再也不在。他摸了下自己的胸口,等白天再喝两罐红牛应该能撑过去。
在此之前。
他抬头望着星空,梦境里最后一幕的画面逐渐在脑海里回忆起来,嶂的每一个攻击,每一个启示者都完完整整的浮现在眼前。
“被嶂的攻击波及到的话,足够把我全撕裂了,刚才体会过一次,那种感觉像是每个细胞都在焚烧。路线的话,嗯,那个侍女罪不至死,先把她丢出嶂的攻击范围,然后我自己从……左侧突袭。先这样,再那样,不错不错。”
南都那位张安平是个麻烦,刚才沈玉见到他了,身上的气势完全不亚于叶诗韵。想强行突破它难,至少比项天更难应对。这一回他还在那里站着。要想撬开他,得用龙凰的那种邪术。
光靠崇高之身带来的力量未必能迅速解决他。
“突然发现打架时暂停还蛮好。”沈玉喃喃低语了一句,要不我下次找些游戏高手拉个群,每次遇到难题了出来让大家给我出谋划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