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很感激你帮我父亲平反,帮我守住宋家,但感激不代表我心甘情愿非你不可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谢临渊,在爱上你之前,我首先是我自己,不是你的什么东西,你能理解吗?”
“我们还是给彼此一点空间吧,最近先不要见面好了。”
两日后。
京城最大酒楼东兴楼二楼雅间内。
谢临渊坐在窗前,漫不经心看着下属呈上来的文书。
房门被敲响,进来的是谢文茵的驸马裴言初。
原本只是个闲散的礼部司员外郎,如今被提拔为鸿胪寺少卿,赶上万寿节这样的大事,正是用他的时候。
“参见太子殿下。”裴言初站定了恭敬行了一礼。
“你来了,坐吧。”谢临渊将手中文书放下,抬眼示意侍卫添茶,“将本宫约到这里,想来不是公务上的事情,难道又是内宅出了什么事吗?”
自从上次闹了那么一场后,公主府内也算平静了许久。
二人除了公事上的往来,私下里也没再见过面。若是要回话,他往东宫去要方便得多,今日却破天荒地将他约来外面,想来是有什么大事。
裴言初面色尴尬了一瞬:“太子殿下还是不要拿下官打趣了,今日贸然打扰殿下,确实是有一件要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