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目的地,景点定在了双沟桥,很适合出公路大片的一块地,这儿的雪山、湖泊、栈道和花海宛若大自然梦幻的调色盘,绚丽而多彩。
郁宜舒先下去拍了半个多小时,头开始出现轻微的痛,看的一旁吸氧的金姐赶紧也给她整一个。
她还是有些高估自己,到这儿啥感觉都没有,早知道来的时候该吃点高反药了。
没拍多时就收工了,因为组里时不时有人不舒服,为安全起见还是先下山。
晚上群里就发了新通知,将团分成两拨,分别负责山上和山下。
郁宜舒被规划在下。没什么精神的躺在床上,刚突然又有些胸闷气短,犯恶心,再望向蒋之韵,啥反应也没有是真羡慕了。
快入睡时男人突然给她打了电话,她当做没看见,怕他再打过来直接调成静音。
很烦,可能是不舒服亦或是远离他,叫她生了短暂的逆反心理,现在是真不想看见有关他的一切。
挂的一时爽,后半夜她们的房门生生被陶婶敲的当当响。
“谁啊大半夜的,进贼了这是?”蒋之韵支起身体,睡眼惺忪,满脸气躁的盯着窗外。
“……”
郁宜舒安抚了下她,带上手机,“我下去看看,你先睡。”
“我陪你吧,这儿环境陌生免得不安全。”蒋之韵说。
“没事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她赶紧跑下床去开门。
“太太,您赶紧给先生回个电话吧,我看他是要飞过来了。”陶婶满脸焦急道。
黄婶紧接说:“是啊,他给我们打电话那语气,可吓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郁宜舒感觉脑子快炸了,外面的冷风吹的她清醒几分,“我知道了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那您一定要记得回啊。”陶婶不放心的叮嘱道。
“嗯。”再不回又要发病了。
等她们走后,她才看着手机,真是两眼一黑,五六十个未接来电跟夺命似的。
深吸了口气想了下措辞,回拨过去,那头几乎是秒接。
“阿词,我…”
“郁宜舒,你现在就给我回来!”男人夹着浓重戾气的声音从听筒中穿透,抑着明显的怒气,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僵硬打断。
“手机静音了没接到阿词,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?再说了我这是工作,怎么能说走就走。”
“你不回来,我现在就来找你。”他声调冷硬,不是与她好言商量,是给她下最后通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