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太太,上次说的那个御花海棠糕您打算什么时候学啊。”
郁宜舒顿了下,“不急,离他生日还早。”
陶婶闻言眼角弯弯,看来太太是记住了先生的生日了。
而她心底也在盘算着这件事,这毕竟可是个促进他放下戒备的好机会,断然是要好好把握的。
…
而另一边的大厦顶层。
男人转着手上的戒指,狭长的眼角微微上翘,薄唇逸出一丝淡的让人难以察觉的清浅笑意。
宋特助与鸿雁在他身边多年,注意到他今晚频频出神,很不对劲。
他俩对视上,不约而同在头顶扣出问号,见他时不时的还抚上那枚玫瑰金的戒指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先生这戒指瞧着真好看。”宋特助率先道。
席鹤词睨了他一眼,给了个好脸色,唇角弧度愈深,“嗯,太太送的。”
他俩听他这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缱绻温柔,带着明显的炫耀和一丝丝小自豪。
宋特助密语:这才结婚多久就到甜蜜期了?
鸿雁回道:都肖想人姑娘多久了,终于得到了不得高兴高兴。
宋特助:《二十八岁情窦初开?》
鸿雁:《迟来的青春期》
“你俩脑又抽筋了是吧?”席鹤词突然出声道。
两人立马一寒,鸿雁快声接道:“我刚刚是在想小太太的眼光可真好,不知道宋特助在想些什么。”
随即他俩视线都落到宋特助身上。
宋特助:“……”好你个鸿雁,背刺我!!
…
郁宜舒半夜睡着时迷糊的被人搂进怀中,湿润冰凉的触感在锁骨处游移,细碎又匝匝的痒意叫她猛的惊醒。
落地窗照射的夜景下,她与男人四目相对。
他眼底的欲色浓稠如夜,却又异常透亮,发梢还未擦干,几滴落在她的脸上,郁宜舒思绪更加清明。
她反应过来,立马将他重重推开。
突然…还是会下意识的排斥,还有一丝潜在的害怕。
席鹤词只当她是被吵醒吓到,不过嘴上依旧欠欠,“睡傻了?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。”
郁宜舒心尖还在发颤,可她还是软着身体主动去抱他。
她要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迷恋喜欢他,要叫他彻底放下心,必须要拿到离婚证,等没了这层法律关系的保护,她就不信还逃离不了他。
她一定要彻底摆脱他。
“…阿词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