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稍静,男人嗓音清润,低低地飘进她的耳中,“想不想我。”
“……”
郁宜舒没理,反问道:“你现在在干嘛?”
席鹤词懒散的声线掺了点沙哑,听着倒是心情不错,“怎么,又不怕我了?”
郁宜舒心神一慌,差点忘了他俩现在应该是刚领证不久,她对他还是很客气的。
“婛婛,洗澡了。”蒋之韵在屋里喊道。
她捂着手机说:“好,一会就来。”
“一会去哪?”席鹤词直接道。
“……”
这都能听见?
郁宜舒实诚道:“你不在家,又赶上轮休,我就上朋友这玩两天。”
“嗯,那我在家,你就回来吗?”男人嗓音压低,带着明显的作弄。
老问这些叫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。
郁宜舒舔了下唇,“席先生还有事吗,没事我就先去休息了。”
“……”
等了一会,他还没出声,郁宜舒又叫了几遍。
她知道他又在装死,索性他现在人在国外也没什么好怕的,正准备挂断时,男人幽幽来了句,“我在你朋友家楼下。”
“!”
…
“你…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?”郁宜舒捏紧手机,心跳不由加快。
他嗤笑声,听不出是喜是怒,“怎么,想管我?”
郁宜舒是真想连同手机一起扔了,可现实不允许,她还要用尽显平静温和的语气问:
“坐一天的飞机也辛苦了,您先回去休息吧,明日,明日我在回紫苑,您看行吗?”
她以退为进,不再像以前那样和他针尖对麦芒。
“不行。”男人果断又执拗道:“我说了我想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想她,明明就是馋她这具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