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在一瞬诡异的静了下来。
郁宜舒都愣了几秒,好一个反向的“驯夫心得”。
…
晚上加班到了十点多,回到紫苑都近零点了,还好明日上午可以休息,郁宜舒沾床就睡。
提前和陶婶说过不用送早餐,她舒舒服服睡到了日上三竿,之前的生物钟早就作废了。
今天外面格外热,郁宜舒下午换了个件无袖的浅蓝色收腰长裙,带着防晒伞出门了。
下车时和老陈说了声今晚不回去,就不必等她了。
她一如往常的拐条街道往公司走。
陈以芯这时从角落里的咖啡厅走出,带着怀疑而又惊愕的目光看向那辆渐远的库里南…
…
下午换了两套衣服就结束了拍摄。
明是周末,郁宜舒和蒋之韵约好出去玩,她准备在兰竹湾待两日。
俩人在附近商场吃了饭,离这的不远处有个景点古镇,不少人是冲着可以放荷花灯祈福去的,想着都来了她们便也去了。
在画纸上留字时,蒋之韵提出了互写。
郁宜舒握着笔杆想了会,为她写上一句:岁岁春无事,相逢总玉颜。
“猜猜我给你写了什么?”她问。
郁宜舒眼波柔软,笑意被隔壁的烛光照得格外明亮,“应该是祝福语。”
“废话。”蒋之韵唇角一勾,“祝你岁岁年年,万喜万般宜。”
随之将莲花灯放入水里,它逐渐向远处漂浮,几百只明灯聚集在一块,衬得整条河流熠熠生辉,花色朦胧,融融如星海。
郁宜舒漆黑的眸底映照出烛火辉煌,老天既重新给了她机会,她断然不会再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蠢事来。
蒋之韵拉了她一下,“走吧,这里有家龙须酥是出了名的好吃,咱们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又逛了会,两人将近十一点才回到兰竹湾。
郁宜舒从进门起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。
她随手看了眼,心底一险,这熟悉的开头数字属于是闭着眼都知道是谁。
那头似乎见她不接,一次性的又打了好几个,郁宜舒有些头疼,幸好自己是重生的,稍微有了些抗压的能力,也不禁佩服之前的自己,这心脏承受是真强。
她还是出去点了接通,太了解他了这个疯子,要是不给他顺好毛,怕是要打一夜。
“喂,你说。”郁宜舒调整好思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