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我。”席鹤词扼住她的下巴,威逼与之对视,一字一句道:
“好好看清楚了,我是谁,我是你的谁!”
“总想着离开我,那今天这双腿也就别要了!”
“……”
…
两个月都没有降甘霖,彼此都有些难受,尤其是郁宜舒。
她原本是要忍住不哭的,可还是被激的哭花了脸,太黑了,她看不清男人的脸色,感官刺激更强了。
席鹤词也没好到哪去。
身体,心,都忍得极其不爽。
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感觉真是恼人,偏偏她还不配合。
气她不喜欢自己,气她只想离开自己,更气她今晚看别的男人笑。
他额角青筋猛跳,他直接将人翻过身来,“腰塌好!”
郁宜舒屈辱极了,眼泪肆虐,干脆如死鱼般挺的僵硬。
“……”
男人像是被气笑,自己也真是中她的毒了,都这个份上还顾着她,爱怜她。
可观她,哪有一点服软的劲。
一把将人拉至怀中,席鹤词眸底沉的骇人。
能忍能熬是吧,他今晚就不信了,还折不弯她这一身的逆骨!
…
郁宜舒感觉自己是碳架上的鱼,被反复鞭挞凌迟,活不了也死不成。
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场闹剧才稍稍停下,屋内气息萎靡不堪,迷糊间的被人抱进浴室。
“我要回家…”她嘴里还在喃喃。
“我看你是还不累。”男人冷嗤了声。
随即又是一场鏖战。
…
她再次睁眼已又至夜幕了。
浑身骨头像是被人打散了,只留下这一缕精魂了。
身下的拔步床,头顶的月白纱,盖着的真丝被,她一定是在做梦。
梦还没醒,一定是这样,郁宜舒赶忙重新闭上眼。
“太太,太太快别睡了,起来吃点东西了。”陶婶见她睁开眼睛便立马站了过来。
梦像是被人无情戳破,她嗓音绵软沙哑至极。
“我…怎么到这里了…”
陶婶都不忍心去碰她,像是云做的人儿怕一碰散了,她声音带着哽咽道:“太太,该吃些东西了…”
郁宜舒已经哭不出泪了,只有无尽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