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泪光闪烁,一脸骇然的跌坐在地毯上。
男人粗粝指腹毫不怜惜的碾过她的唇瓣。
“躲什么,刚刚不说任我处置的吗?”
“我不要…”她眼睫垂的很低不敢去看,带着些许哽咽道。
“……”
男人滚动喉结,嘴角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,满是恶趣味道:“郁小姐,刚刚不还是宁折不屈吗?”
“怎么,这就不行了?”
“你这个神经病…”她像个兔子般红着眼眶,漆黑的眸子水光潋滟,气急了凝脂的面庞还泛起一层粉红。
起不到丝毫威胁,反叫人更想破坏她。
席鹤词真觉她说的没错。
对她,他的确像个神经病。
不过那又怎样,人不还是他的。
起身去抱她。
意外惹得双双一僵。
…
郁宜舒小脸霎时熟透。
“你…你好恶心…”她朝他瞪了一眼,迅速远离他。
真是屈辱极了。
她小脸满是嫌弃,鼻子一酸就再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。
席鹤词本来就是吓唬她的。
不过她刚刚一系列的小表情可谓是顾盼生辉俏皮得很,比之刚才冷若冰霜这才更像她生活中的样子。
可就是这最寻常不过的神情,他却只有这事上把她磋磨狠了才能见到。
两年都没能穿透她心底最深的那座围墙,反而还加强了戒备养大了胆子。
真是惯的她。
他微抿薄唇,眉心不悦,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,厉声道:“娇气,就这也值得哭?”
“……”
郁宜舒瑟缩在沙发一角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“那…能…能一样吗?”
席鹤词冷哼一声坐了回去,单手撑着脑袋,狭长的瑞凤眸就这般静静地凝盯她。
半小时后,女孩才抽抽搭搭的止住哭声。
郁宜舒极难为情的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一直望着她,瞬间又垂下眼,继续抽噎。
“……”
“可以了吧郁小姐,我还等着你呢。”男人悠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