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才发现他们居然都不在。
她给叶虹打了电话,叶虹说晚些回去,还问她有什么想吃的,路上给她带。
聊了几句便挂了。
郁宜舒把户口本重新放回父母的房间。
随后,她回到卧室把全身仔细清洗个遍,盯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淤色,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来。
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果真是不能信。
现在这般与肉体还债并无什么区别,甚至还要承受来自精神上的折磨。
过了半小时才从里走出,她软软瘫倒在床。
要是父母知道自己背着他们和人领证了,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子。
她长叹一口气,这三年当真是不好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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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在家舒坦的日子转眼又过了半月。
这期间男人倒没再发任何骚扰消息过来,她正是乐得轻松。
“婛婛,快出来,那小伙又来了。”叶虹站在阳台上晾着衣服,朝里喊道。
郁宜舒走过去,往下一看。
男生模样清秀,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,胸前搭着黑色斜挎包,仰着笑脸朝她挥手。
“徐彬?”她有些疑惑。
下楼后。
郁宜舒看向他,笑着打招呼,“好久不见啊班长,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确实是好久不见了。”徐彬道。
阳光斑驳,眼前女孩依旧是漂亮的,白皙透彻的脸庞比之三年前褪去些许青涩,干净的似是春天枝头上第一朵白花。
“这几年你在岑京还习惯吗?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眼。
郁宜舒说:“挺好的。”
刚开始的确是有些不习惯,岑京冬天要比黎源冷得多,大一那会经常会发热感冒。
“你…你交男朋友了吗?”他小心翼翼问。
男生黑眸闪烁着,紧紧拽着包带的双手,话语中藏着隐秘的期待。
郁宜舒就算在迟钝也看出来了。
“没有。”她道。
她的确没有男朋友,但她有‘老公’了。
徐彬闻言眼睛都亮了,他嘴角高高扬起,激动地紧握住颤抖的双手,郑重的望向她道:
“宜舒,我…我高一那会,坐在你后面,那时我性格太过内向,更不善交际,每次班级有群体活动我总是落单的那个。”
“有次你带了盒水果糖,给周围人都分了,也包括我…明明那会我们还没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或许你早就不记得了,但我真的很感谢你,在那一刻维护了我可笑又敏感的自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