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!再转个身。”
一连几个小时,摄像组存稿,定片,然后收起装备准备下班。
工作量达标,郁宜舒也换回衣服拎包下班,回家路上向金姐请了三天假。
“公司新招来的果然有两把刷子。”一位摄影师摆弄着电脑里的照片道。
方灿拍了拍他的肩膀,指着电脑,“把这几张发给我。”
“你小子图谋不轨啊。”摄影师打趣他。
“快点。”
“发过去了。”
方灿点开图片,少女身姿轻盈,草帽下一张笑脸纯净软甜。
照片看着要比本人少了些清冷,真人总觉得有距离感,后觉自己多想了又无声一笑。
…
郁宜舒回到紫苑约莫十点了。
累了一天随手扔下包整个身体扎进软床里,几分钟后又想起什么,拿起手机把刚刚拍的样片发给主编。
期间陶婶告诉她先生今晚不回来了,问她吃过晚饭没,她说吃过了就下去了。
眼皮沉沉,拿起换洗衣服迅速洗了澡就睡下了。
…
“醉天堂”
岑京最大娱乐会所。
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,豪车如同迷你玩具般摆成一排,数不胜数。
会所里鱼龙混杂、阶层分明。
平常人挤破脑袋进入,抛下自己低贱可笑的自尊,任由二世祖们戏弄只为求个一夜暴富的机会。
此刻,会所顶楼。
远离底层鼎沸喧嚣,三个长相极具辨识度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个个宽肩窄腰,肌肉线条优越,仪态从容。
男人狭长的瑞凤眼直直盯着屋内悬挂的古董壁钟。
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席鹤词不经意间望向远处手机,依旧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薄唇泛起讥讽的弧度,到底是有些妄想了。
“两小时零八分,看了那么长时间,你要是实在喜欢这钟,我让人卸下来给你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