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妈抹着眼泪跑进何雨柱家的时候,何雨柱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饭。

何雨柱一边扒着碗里的饭菜,还一边笑眯眯的用脚推几下身旁儿子小摇床的边角,逗弄着儿子何晨光。

眼看一大妈哭泣着进了屋,何雨柱有些意外的问道:“一大妈你怎么哭了?谁欺负你了吗?”

何雨水跟娄晓娥也同时回头看见哭泣的一大妈。

“一大妈吃饭了没有?你没事吧?别哭了有啥事您好好讲啊。”娄晓娥一看一大妈那凌乱的头发,同为女人感同身受的关心道。

雨水也在一旁为一大妈担心张嘴道:“一大妈你别难过,有啥委屈你跟我哥说,让他跟厂保卫科和派出所的人说,请厂里领导和公家给你做主。”

显然刚才易中海家的吵闹声已经在院里被很多人家听到了。

眼看易中海没有追进何雨柱家,一大妈捂着胸口原本惊慌失措的情绪才稍稍缓解下来。

“一大妈,先吃饭吧有啥事吃饱了再说。”

雨水牵着一大妈的手来到餐桌旁,又给她拿了碗筷让一大妈在家里吃饭。

这让一大妈感动的不行,她跟着易中海住到这个院以来,还是第一次吃邻居家的饭。

逢年过节的除了贾家跟聋老太家和他们来往外,也没有其他人到他们家走动。

时间长了,一大妈整个人也变得思想封闭起来,在家里一直都是听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话时间长了就被他们洗了脑,没了自己的主见。

今天她怎么想也不明白,一个床上睡觉的夫妻,一个锅里吃饭的家人。

自己伺候易中海这么多年就因为自己抱怨两句,换来易中海的一顿毒打,半点夫妻情分也不讲。

“柱子我能求你个事吗?”一大妈可怜兮兮的问道。

何雨柱想了想一大妈的为人,觉得一大妈在大院里基本上还是一个老好人形象,基本上没干过啥缺德事,一直是任劳任怨的伺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。

就这还三天两头的给他们抱怨生不出孩子,做饭太难吃,对一大妈是没少冷言冷语的家庭冷暴力。

前世一大妈也就在这种封闭剥削的状态下。

因为苦闷劳累,再加上生病以后易中海跟聋老太懒的照顾她,没几年就在病痛中死去。

想到这里何雨柱本着做人凭良心的态度开口道:“一大妈有啥事你说说看,能帮的忙我们一定帮你。”

“柱子今晚我真的不想回家了,要是现在回家,老易他还可能再打我,这事我没做错!他要是再打我,那我就不活了。”

“我今晚上就跟雨水住一个屋,等明个天一亮我就去汽车站回老家过日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