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虚情假意

糖梨树 阿般卜 3409 字 1个月前

“砰”地一声关门声,隔断了闵南的话语,他那慈眉善目瞬间降下来几个度,眼神冷了下来,带着算计。

他走向门边,轻手轻脚打开房门,向外瞅了瞅,直到完全看不到柳栗娜的身影后,才关上房门,回到卧室,拿出手机,坐在桌前,拿起勺子慢悠悠地吃了起来。

“哼,等我把这一切拿过来,就不用当狗了。”闵南想得入神,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随着振动亮了起来。

“喂,闵南。上次你说需要钱,我给你打了些过去,不多,也算是咱们兄弟一场,尽义了。”

“白良,先别挂。”闵南的声音传给了白良,他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“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,就这样吧!”白良带着叹息道。

“你不想知道医院那个人,到底是谁给他下毒的么?”闵南语调有些戾气。

“闵南?”白良小声喊了一句。

“老地方,见个面吧。”

白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陷入了沉思。

柳栗娜出门就开车到了一个地下赛车场。

“嫂子,亭哥在等你。”一个矮个子男子倚靠在门口,见着她下了车,赶紧小跑过去,操着一口北方口音说道。

柳栗娜把钥匙丢给了男子,径直走了进去。

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心里暗骂道:“要不是亭哥看你有几分姿色,还有那点家产,神气什么,切!”

他努了努嘴,开了车门,把车倒进了另一道大门内。

柳栗娜沿着车库,拐进玻璃滑门,左转廊道,推门进了电梯,按了负三层。

柳栗娜出了电梯深吸一口气,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了下仪容,微微动了动嘴唇,练习笑得不那么用力和难看,电梯门打开,她扭着腰身,踢踢踏踏向着一道紫檀木大门走去。

“宝贝栗栗,快过来。”孙子亭冲着她招了招手,嘴角衾着笑意。

柳栗娜扫了一眼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堂,藏起了眼底的畏缩,咧开嘴笑着走了过去。

“来,介绍下。这是你们的新嫂子。”孙子亭爽朗的笑声,在坐的十来人只是象征性的起哄了几句,便各自同身边的人低语。

“没想到一些事又开始慢慢转到了原点。还记得当年,我们在丛林俱乐部,那个人可是威风得很啊,如今女人还是留给了他。”秦相宇有些酸酸的口气。

许文生看在眼里,秦相宇如此说,大底也是不甘,不过他们谁又真的甘心。

如今的秦相宇与那个时候相比,心思可多了很多。聪明这词也不再适合他们这个年龄了。

许文生从秦相宇的眼神里看到了些羡慕,更多是嫉妒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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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远就听兄弟们说,你过我这来了。这不,我让他们提前等着你,是出事了?”

面对孙子亭的明知故问,柳栗娜也是咬了咬牙底,软糯糯开口道:“亭哥哥,你可得帮我,要是那几个开了口,我可就得……”

“呸呸,我不会让你出事的。”孙子亭严厉道。

“可是那几个被抓进去了,如今传消息的,也是没个准信,那个姓梁的,是个硬骨头,不好啃。”柳栗娜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指,旁若无人地戳着孙子亭的胸膛。

“不好啃,那就让他变软了再当调料就是了,我们……”孙子亭前一句明显带着狠厉,后一句却是附在她耳边说的。

许文生的余光扫到了柳栗娜扭捏的身姿,然后见那两人起身。心底一阵鄙夷,随即把目光落在旁边喝闷酒的秦相宇。

“文生啊!我今日就借个台阶谈个生意,你看行吗?”

许文生的思绪被打断抬头看着过来的男子,儒雅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。

“咱们这样讲,就有些生分了。不过生意嘛,总得分个子母丑月吧?”许文生伸出有些变形的手指,倒了两杯啤酒,递了一杯过去。

“先喝酒。”许文生碰了碰杯子,仰头就喝了起来,眼神却落在柳栗娜和孙子亭消失的门口处。

“是是,看我这嘴,一着急,就没个把门的,这也是难得亲自看到文生,生怕错过这个好机会了。”

许文生没有开口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,等待着他继续说完。

“是这样的,我当下有一批货,需要走下你的道,不知方不方便,如果能行,当然这道的这个也不会少了这个数。”

许文生看着他比划的数字,心底算起了一笔账。

沉默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的确是不少。不过你我多年的情面,这种好事给我,本身是没有拒绝的余地,可当下你也知道,我家老爷子管得宽,耍小孩子脾气呢,这些情义我领了,记在心里了。”

“你当真不愿意,我可给你透个底,我这次沾上的人可了不得。”他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。

许文生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但还是委婉拒绝了。

“谢谢你啊,唐韵。”

唐韵脸色不是很好,但最近唐老大叮嘱他,少惹事,毕竟有些事做了,不得不防啊。

“你们许家如今守着固有的形态,迟早得更改业态了,这如今大好时机,可当真别错过了。”唐韵有心再劝。

许文生此刻也不想在逃避,这次被叫过来的,可都是些大家族的年轻一代。拉帮结派是必然的了。

如今东方家没有了往日的辉煌,但有另外几家给帮扶,所以也能说得过去。最近的大事都在唐家。

唐家最近似乎日渐若衰。自从老一辈唐祥瑞出了车祸,随着前段时日唐屹悦的事件,如今又引发了新的追杀事件,他许文生只是不想无谓的牺牲。如果能渔翁得利更好。

“唐韵啊。我听说了一些不好的流言,也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许文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
唐韵四下看了,并没人在意谁在同谁聊着些什么,大家都在和身边的人小声说着,只不过和原来的座位完全不同了。

“什么流言是我没听过的?”唐韵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