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看到顾开那种好死不死的表情,二话不说甩出一团浓烈的斗气。
——
同在此时,看台上仅有的三人正各自干嚼着手中的烧饼。
皮耶尔费力地咽下最后一口烧饼皮,抬眼向场内呆立着的超凡者投去一丝漫不经心的关注,随后目光直直向前:“那家伙,是中了幻术?”
而被询问者,正是哼哧哼哧地啃着饼的吴慈悲。
只听吴慈悲含糊不清地应道:“算是吧,反正这个时间点的幻术,足够要他一条命,更足够另一个家伙借着他的身子越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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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顺手又递了一块烧饼给皮耶尔。
皮耶尔虽然不知道吴慈悲的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思,但却对递过来的烧饼充满了抵触,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下:“我那个手下身上的咒法…?”
听闻此话,吴慈悲停下咀嚼的动作,笑意不减的面上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:“他教顾开学了凡人不该碰的战技,得死!”
说完,吴慈悲便将脑袋转向左侧。
其左侧,那中年男子无神的双眼开始淌起血泪,机械地啃着手里的烧饼,对周遭的一切都浑然不觉。
对于这样的结果,皮耶尔只是无奈地轻叹一声:“哎!我可以答应你的邀请,不过前提必须让他们两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和他们如今也算朋友。”
“皮耶尔,你比我猜想的还要天真!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?你可得拎清楚,你能坐在这里跟我交谈可不是因为你有多大的实力和地位,而是我愿意纡尊降贵罢了!”仍一脸微笑的吴慈悲用满是油污的大手拍了拍皮耶尔的肩膀,接着起身在座位上留下一块烧饼,背着手慢悠悠的离开了。
当吴慈悲走到看台出口时脚步一顿,冷冷地看向位于上方呈俯视状态的皮耶尔。
“在我眼里,这座斗兽场算不得什么,哪怕是整座大陆,乃至整个世界,都比不上我给我这侄孙上的一堂课重要。我虽始终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,但我对未来的路却有着明确的方向!除了我那侄孙以外的人,谁要是不听话,那我只能让他死,包括我自己!”
当吴慈悲的身影被出口的阴影吞噬,一句句自言自语也随之传出 。
“方向方向,我要不要改个名字呢?”
“算了,吴慈悲无慈悲,听着更牛逼!”
“哎?话说回来,到底怎样才能去到第七界呢?听说那边不用说这绕口的鸟语,应该是个好地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