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秧一噎,眼睛都瞪大了。
他真没尤韧这厚脸皮,怎么能随随便便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?
“你把我当什么人?思想龌龊。”
尤韧皱眉,认真的道:“以前把你当做一个需要培养的小孩,现在把你当做一个可Ji**Pe*的人鱼,并非不尊重你,相反我一直尊重你的意愿,对你尊敬至极,少爷。”
苗秧抱着双臂,蹙眉:“你想和我嗯啊?”
尤韧表情还是没有变化,只是略一侧身,也站了过来,面对着苗秧,他低下头,说:“是好奇。”
苗秧懵了:“好奇?”
尤韧竟然轻笑了一声:“少爷,难道你不好奇吗?”
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苗秧,好像只问了这么一句话,又似乎所有露骨的话都被说尽。
像把苗秧剥了(米青)光似的。
苗秧眸子微眯,他这人吧,本来就越强则强,尤韧敢说这种话,他也敢,上半身往前倾,苗秧眸子里含着丝丝柔意,眼神黏糊在尤韧脸上,“好奇什么?”
手指落到尤韧腰上勒紧的腰带上,手指缠绕系带,用力一扯,男人的睡袍顿时散开,略微燥热的风吹来,轻薄的睡袍被吹得贴在身上。
尤韧眸色微动,视线也没有落到其他地方。
而是紧盯着苗秧的双眼: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少爷的这双眼原本单纯澄澈,此刻却多了丝丝缕缕的温柔。
说媚意,少了那股子勾人的味儿,因为苗秧对自己还保持着信任。
说清澈又不尽然,因为苗秧眼神里透着挑衅。
好像会拽着尤韧的衣襟,把人扯到卧室,用力推倒在床上。
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,骄矜、不屑,高高在上。
尤韧眸色越来越暗,却依旧没有任何举动,哪怕只是轻微的侧头,都没有。
任由苗秧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