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那位公子和姐姐真好。”
魏芷汀笑了笑,用手帕抹了抹眼下,“嗯。”
丫头小声道:“听闻是陛下跟前的人。”
魏芷汀眉尖一蹙,“是嘛?”
“我方才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魏芷汀摇了摇头,叫她别乱说。
擦干净眼下的泪花,掀开漂亮的眸子,无声的短促的笑了一下。
晚上,齐逆来了。
看起来心情不错,苗秧一边蹲马步,一边瞅他。
齐逆坐在主位上,看他锻炼身体,只当他是玩乐,笑着道:“今日你倒是英雄救美,威风得很。”
不像是生气和试探。
苗秧收回腿,拿起团扇给自己扇了扇,被齐逆伸手一把抓了过去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苗秧:“……”
挣了挣,反而被拍了一巴掌,还不待苗秧说什么,齐逆一把将他抱起来,往净房走。
苗秧心里一悸,慌张的蹬了蹬腿,很凶的问:“你干嘛?”
齐逆被小奴身上的热气勾得意乱神迷,将人放进浴桶里,哗啦一声,溅起来的水打湿他的衣摆。
他勾起苗秧的下巴,“今日朕不走了。”
苗秧:“……”
哗啦哗啦,打架了。
苗秧这次挠人可有劲,差点把齐逆惹恼,最后扣住他的双腕抵在两边,“越发胆大,朕剁了你的手。”
苗秧侧头瞧他,笑了,“你可舍不得。”
齐逆被他挑衅的笑脸晃了眼,胸膛起伏,抵[是说话的时候]得更[人挨得近的意思]紧了些,哑声问:“揣测君心,该当何罪?”
苗秧闭着眼,不搭理他。
齐逆在他耳边说,“治你无罪。”
苗秧:“……”
咬了咬牙,这个疯子。
……
他现在破罐子破摔了。
苗秧神色餍足,满面春色。
齐逆说不走还真的不走,最过分的是,非要苗秧露笑脸给他看。
苗秧没忍住骂了句神经病。
齐逆脸色一沉,扣住他的脸颊,“骂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