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其实也没那么麻烦,比如晚上,秦司砚就没让苗秧为他换衣服。
洗澡也就是冲了冲。
不过这次秦司砚洗完出来以后,看着苗秧,冷声命令:“进去洗干净。”
苗秧:“啊?”
进去洗完澡出来,人还是懵的。
不是,这画风怎么逐渐不对?
他,他不会还有陪床这一项工作任务吧?
苗秧穿着一件长长的浴袍站在秦司砚的床前时,秦司砚坐在床头,朝他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苗秧:“……”
心里警铃大作。
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苗秧知道秦司砚说一不二的性子,连反驳的话都不敢问,慢悠悠走了过去,努力扬起一抹笑,“呵呵,先生,需要我做什么啊?”
秦司砚等他走近,点了点他身侧的位置。
苗秧:“……”
他坐下后,秦司砚抬手,捧住他的脸,只用了点力,就把苗秧的脸掰到他的眼前,对上苗秧惊慌茫然的眼神,秦司砚好似带着年长者的包容,安抚他道:“睡吧,以后要习惯。”
苗秧心里啊啊啊啊的叫。
不是,谁好人家还陪睡的啊?
他双腿在抖,想跑。
但是不敢。
秦司砚不比施斓,苗秧还能插科打诨的四处乱窜。
苗秧敢保证,他现在要是跳起来,他的腿绝对分家。
秦司砚揽着苗秧的腰躺下后,从后面搂住苗秧。
苗秧一动不敢动,脸都憋红了。
还搞不懂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了。
秦司砚怀抱宽大,抵着苗秧的后背,手臂横在他的腰上。
怀里的人相较于他来说真是娇小。
男人磁性醇厚的声音在苗秧耳边响起,看似温和,实则霸道,“放松些,太紧绷了,先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