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告诉你啊,我可不给你洗衣服;更别说洗澡洗头啥的了。”杜薛红说完了,还偷偷的看一眼三姐。
“嗯。”杜薛兰很想说。
‘不用你。’
‘随便。’
‘我自己有右手。’
不过,她一句话都没说,只能到时候再说了。
“三姐,你不是跟二姐亲?你去找二姐帮你啊。”
杜薛兰想过二姐,可是也只是想。
处置室的大夫跟她说石膏最短可以只戴半个月,最长不超过一个月,况且两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,两个礼拜不洗澡,估计不会臭吧,反正以前也是半个月或一个月洗澡一次,洗头也才一个礼拜一次,衣服都是穿十来天或两个礼拜。
杜薛兰想想,也不是太难熬。
但是她怕的是,拆了石膏,还是不能干重活的,这才是她最担心的。
杜薛红看到三姐对她带搭不理的,忽然在后面站住,跺跺脚,“哼,三姐你要是不理我,看我不跟爸告状着。”
“走啊。”杜薛兰也停了下来,回头看一眼妹妹,很无奈很伤心。
她如今是家里食物链的最低点,任何一个人,都可以踩死她,她怕任何人。
“哼,就不信你不怕。”杜薛红跺下脚,开始迈步跟着三姐朝前走。
杜薛兰很想问她,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