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惩罚吗？

“你不能这么做，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！”这名修行者急了，大声道：“我都告诉你了，我真的就是路过，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？”

“你在怀疑我的感知能力吗？”高飞冷冷笑道：“你散发出来的精神力场告诉我，你对我充满了恶意。”

“我根本不懂你说的精神力场！”

“你懂不懂不重要，我懂就够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之前明明没有那么强，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得……”

高飞打断道：“你不要妄图去理解天才的世界了，你永远不会懂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是周家派来的，对吧？”
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
这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，老实问答高飞的问题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方进。”

“哦，你的名字不重要，刚才的问题当我没问。”

方进：“……”

我就他妈的很无语，我的名字怎么就不重要了？

跑龙套的不是人吗？

“你监视我多久了？”

方进：“从……”

得知方进在身边潜伏已久，高飞暗暗咋舌，他实力差没发现就罢了，霍魁竟然也不知道。

衰老的身体影响太大了。

“周斌已经请人去洞天秘境杀我了，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？”

“我确认情况。”方进道：“假如你一直没出现，就证明刀锋小队真的完成任务了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高飞点点头，然后道：“接下来，我需要你老老实实介绍周家的具体实力，没问题吧？”

方进皱眉道：“你想干什么？不会想对付周家吧？”

高飞干脆答道：“是啊。”

闻言，方进眼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。

但是。

还是被高飞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
“你的眼神让我很不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