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英子在听完沈翊的话后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了。

“明白了，又是来画像的。”

褚英子只感觉有些不耐烦。

“画了那么多次，还不够吗？”

沈翊笑了笑，没有说话，倒是褚英子过了一会儿以后，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。

“行了，我告诉你吧。……”

沈翊听着褚英子的描述，却并没有下笔，她的描述，与之前的其中一个描述一模一样。

沈翊叹了一口气，拿起身前的那本之前的画像师们根据她的描述所画的那些肖像，翻开了她刚刚所描述的那张。

“是他吗？”

“这不是已经画过了吗？”

沈翊又接着翻开了其他几张。

“先后有五位画像师根据你的描述进行画像，但是每一张都不一样。”

“那是他们画的不好。”

“是你撒谎了。”

褚英子抬头看了看从窗缝里射来的阳光，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
“我从来都不说谎。”

又过了一会儿，她又怅然的开口道。

“可能真的是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吧，已经忘了他的脸了。”

“他是怎么胁迫的你。”

“他说，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就杀了我。”

褚英子见沈翊没有什么反应，就又说道。

“怎么？不相信？”

“眼神是不会骗人的，你在说起他的时候，就像是在看一位远处的情人。”

沈翊对这种眼神十分清楚，爱一个人，就连提起对方的时候，眼里都散发着温柔的光。

褚英子的表情有些动容。

……

之后，沈翊又借着他之前给褚英子画的画来劝说她，希望她可以描述出那个人的样子。

很快，褚英子像是有些动容，开始描述那个的样子。沈翊也根据她描述的样子，在纸上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