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侯府王恒?!”
王怵老实回答:“也是同族人,不熟!”
张经纬在桌案上狠狠敲了三下:“因为这二人想要加害于我,不料被我查出这起走私案。他们为自保,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杀亲属!”
“来到这高阳县我才知道,什么叫人间炼狱,光是一个村子,便有如此苛重之税!整个县境,那可真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”
“再说这韩烨,嗜杀成性,奸污部下妻女,在水防营设立上百私兵,平日里纵兵欺压百姓、强抢民女、强征徭役,可谓是无恶不作!”
“如果天下真的是由这些人来执掌,我宁死不从!”
连续说了诸多罪行,张经纬只差把帮凶二字写在王怵脸上。
王怵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仿佛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不安。
他试图用踱步来分散注意力,但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陷入了自责与悔恨之中。
他的脚步来回徘徊,显得焦躁而无措,似乎无法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来平息内心的波澜。
这种不安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般,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,让他感到无法承受。
张经纬用手扶着他的肩膀,阻止了他的来回踱步。
“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心,我们读书人,本就该先忧天下人之忧,后乐天下人之乐!”
王怵两眼充血,那泪水即将决堤,“我也不想的!”
“那就不再一错再错了,不要成了天下人的罪人!”
终于,王怵的眼泪悔恨的流了下来!
张经纬最后决定说出那句经典台词:“阿怵,收手吧!外面全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下线许久的刘延之,一脚将门踹开。
刘延之举着一张纸,上面写得满满当当,他对王怵喝道:“王侍读,你可知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