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,哪里走!”董老爷子却是身影一晃,晃到了刘根面前:“贤婿,你可是在气老夫,出尔反尔,本来认了你做婿,却又摆下这擂台?你听老夫说啊。
我这擂台纵使有人优胜,最终还要过上两关……一个是我女儿那关。
得胜者,需得从正面争斗,能赢我女儿,才算过关。
过了她这一关,还有我这一关。
我最后把关……那人纵使武功再高、样貌再俊,也得我说了算,我说行,他才行。
说他不行,马上他就滚蛋……
我可一直是在等你啊……你若生气,也不需比了,现在我就把擂台撤下。
你直接当我贤婿啊!”
刘根浑身又是一层鸡皮疙瘩:“董老爷,我看您是误会什么了……不是。”
却于此刻,门扉处,秀影一闪,竟是那董娟儿进来了。
看到刘根在此后,秀眸中彩芒大亮:“刘官人……你这是身体都好了么?”
没想到,这仅仅数面之缘的董娟儿,见自己,竟是上来就问身体。
却是有些暖人。
刘根点头答礼:“董姑娘,却是都好了。”
“那便好了。”董娟儿美眸如月:“你这来找我爹,也是来比武招亲的?”
“比武招亲?”刘根赶紧摇头,朝她使个眼色:“那福云酒楼一别,咱们不是说好,我此来自是跟您父亲,说那退亲之事的。”
“哦,是这样吗……”
不知为何,刘根似从这董娟儿眼中,竟看出一丝暗淡神色。
“退亲?退得什么亲?”董老爷怒道:“贤婿,这比武一事,却是老头儿思绪不周了。你在这稍等,我现在便去告了管事,将那擂台撤了,本来就没招来什么好男子。
这要把我贤婿给气跑了,老头子便亏死。”
刘根摆手:“不是……我这,不是来比武……”
却于此刻,那董娟儿,却把刘根拉在一旁,又对父亲道:“爹,您稍等,我跟官人说两句话儿。”
“好好好!”董老爷点头,兀自取了个玉嘴烟枪,躲开一边,闷闷地抽了起来。
刘根被董娟儿拉在一旁,无奈道:“你这父亲,却是极难说服啊,竟硬是拉着我成亲。”
董娟儿点头道:“难为官人了……我那爹爹平日里脑筋不少,但我这婚事上,却总昏头。
这比武招亲一事,他是靠了多年积攒的武脉……往大周各处武林,发下请柬。
邀请了许多方的豪杰来此,行比武一事,决出胜者。
他是爱极了官人你,所以,一见你来,身体无恙,便要撤了那招亲之事。
可他若真撤了……必是被众武林人士耻笑,笑他没有信义,连带把泰日武馆的名声,也毁坏。”
刘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