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，卢西弗终于开口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仅是问道。

奇怪的是，他此时的声音全然不同。仿佛是两个人同时在发声。他的声音如今也更具力量。

“为什么？！”他大声喊叫着，身影消失。他出现在泉的面前，抓住其脖子，随后径直向上飞去。

他丝毫不顾自己正在撞击屋顶。他如同火箭一般向上冲去，不停地撞破屋顶。

很快，卢西弗便飞出了大楼，但他并未停下。他持续向上飞，直至飞到数千英尺的高空才停下，似乎就站在闪烁的云层之下。

“我问为什么？！”他愤怒地咆哮着。

“我觉得你真的疯了。但你真认为能吓到我？这是我的假身，并非真身。你想如何伤害或毁掉都行。我不会受影响。”泉说道，看上去毫无惧意。

“如果你想要答案，就必须听我的！遵从我所有的命令，我就会给你答案！至于第一个命令，很简单。”他接着咧嘴笑道。

“把城里所有的起义成员都杀了，我就给你想要的答案。你仅有几个小时的时间。如果届时他们还没死，那你就别妄想得到答案了。”

“那样的话，你就当他们是无缘无故被宰杀的猪吧。选择在你！”他向卢西弗下令。

....

在远处的一栋楼里，真正的泉也在咧嘴笑，为自己的棋局觅得了完美的棋子而欣喜。

“麦克斯韦，你不是问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能利用谁吗？答案很简单。我们就用卢西弗自己。他会成为我们的奴隶，去杀我们的敌人。”

“等他完成后，我们还能进一步操控他，如果他想要答案，我们就依然可以操纵他为我们做事。”他笑着，看上去颇为满意。

“看到了吗？没什么好担忧的，不是吗？”他走回座位，舒舒服服地坐下。

“我们就坐着看事情如何发展就行了。”他懒洋洋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