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窦傅挺身而出,厉声喝道:“真乃荒谬绝伦,世所罕见之无耻行径!尔等宵小之辈颠倒黑白,犹如豺狼当道,竟敢行此狸猫换太子之计,妄图欺瞒天下人耳目!
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,尔等窃物反诬,实乃小偷行径,却妄想披上正义外衣,真真是可笑至极!‘多行不义必自毙’,世间自有公道在,天理昭昭,岂容尔等猖狂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为之动容;诗荒蔗闻之,亦感振奋,心中暗赞仇窦傅之勇毅;周遭观者中,更有数人受其鼓舞,纷纷附和,一时之间,正义之声响彻四方。
四人睹此情景,心中愤慨如潮涌;盖因见彼辈墙头之草,竟敢对乌合帮之行径妄加指点,实乃逆天悖理,不识时务之举;遂密报于帮中魁首,言柱头集市之人目中无人,轻视我辈威名。
何手武甫得确讯,闻知石剑司之仇敌已寻踪而至,而其人踪迹杳然,料已难返;正聚集帮众欲霸占柱头集市,以展宏图;闻麾下所言,遂率部众亲临,欲狠施辣手,且任彼等肆意妄为。
四人中一人冷笑言到:“吾辈所为,皆因势利导,顺天应命;汝所言‘狸猫换太子’之计,不过雕虫小技,于真权之前,犹如浮云过眼,瞬息即散。
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,此言非虚;世间胜败,本无定数,然历史终归胜利者书;吾辈正为此中执笔者,欲书何篇,皆由吾等定夺;若汝等真有能耐,不妨一试身手,来阻吾等前行;否则空言无补,徒增笑柄。”
又言:“公道天理,虚无缥缈,唯弱者聊以自慰;当此乱世,唯实力为真实之盾,方能保身立命。
故请勿再以此陈词滥调,掩饰心中无力;臣服或抗争,抉择在于己;世间公道?天理昭昭?呵呵,于吾眼中,此不过弱者自我慰藉之辞!今日便让尔等见识,究竟何人能笑至最后!”
另一人更挖苦道:“仇窦傅,汝莫非活得不耐烦?真以为石剑司能保汝狗命?彼今自身难保,汝既敢出头挑衅,吾便送汝等前往地府,与汝父母妻儿团聚去!卿勿忧,待卿辞世之后,吾等必善加“疼爱”卿之千金!”
此言一出,气氛愈紧,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