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“吾没偷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“吾没偷……”诗荒蔗除了说这三字外,无论打得多狠,未言半句求饶,泪亦不落,刚毅之色,溢于言表。
“老爷、汝别打了、别打了啊……”杜时娘哭喊着抱住诗逸峰之腿,却被一脚踢飞,头撞墙角,昏厥过去。
“使劲打、这贱人一身晦气,一脸衰样……”诗逸峰之妾陈琳娜递了一把油竹棍:“所生贱种,日日添乱,前日碎李六福家花盆,昨日伤邻家孩童,今日竟敢偷玉镯子,长大还了得?”
“狗屎!”诗荒蔗看着墙脚昏迷的娘亲,目眦尽裂,怒喝道。
“还敢嘴硬?”诗逸峰以牛皮绳倒吊诗荒蔗于屋檐,油竹棍狠抽其面,“偷了没?”
诗荒蔗浑身衣服被打得破破烂烂、到处血渍、疼得浑身直抽,却是强忍不哼半句,龇牙咧嘴挤出两个字来:“狗、屎!”
“啪——”
“狗屎!”
“啪——”
“狗屎!”
“啪——”
……
“何时偷的?”诗逸峰睹见竹棍尽折,乃随手拾取一锄柄,其粗若腕,握于掌中,“哪只手偷的?”
“狗屎——!”
诗逸峰狠狠将其右手敲断,而诗荒蔗除了喊“狗屎”两字,仍不哼半声。
“狗、屎——”诗荒蔗口鼻流血,艰难嘶吼着。
“嘭——”左手亦断。
“狗、屎——”
“嘭——”左脚小腿骨折。
“狗、屎——”
“嘭——”右脚小腿亦遭重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