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夜光笼罩住两个人。
顾辞咬着她的下巴,大掌或轻或重落在女人的肌肤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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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子模糊,光影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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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清醒,已经快到十一点,舒沫动了动,浑身都是酸的。
她张嘴咬住男人的肩膀,气呼呼的说,“我看你白天还是得在工厂,别把精力都浪费在床上。”
顾辞揉着她的长发,声音哑了哑说,“媳妇和工厂一样重要。”
“你讨厌。”
“对,就是让你记住我,喂饱了再也戒不掉。”
舒沫听着男人的荤话,用力掐了掐他的腰,“你就折腾吧。”
“我们有了钱单独住,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,就像今天晚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