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想到挣扎,然而,石疙瘩扎得自己的鸡皮疙瘩生疼。她想滑下山坡,然而,他抓起了她的头发,按在石柱上,立马起了一个大包。
她头上的剧痛还来不及舒解,身下的剧痛又像被一群圆锣黄蜂蜇住一样,传遍了全身。
因为郭老师,扛起了自己的双腿。
血,流在石壁上。
第二天,有人问她,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,她只能依照郭老师的话,说是不小心在路上摔的。
第三天,他把她带回了他家的稻草房。
第四天,她来到了后山上,看见这块保佑了她的学长考上清华北大的花岗岩上,依然血迹斑斑。她抚摸着这些血迹,俯视着郭老师家的稻草房,忽然有一种冲动,让她滑下山坡,直奔那比花石板温暖三百倍的稻草房。
老师,稻草房,真的那么温暖吗?”
他的“独立宣言”,正热辣滚烫。
“对的,在山野田塘的潮湿阴冷之间,它,就是柔软温馨的天堂!”
“这是钟晴阿姨给你的感觉吗?”她巴巴地问道。
“不,怎会呢?我的童年,也就是在干的稻草屋里,才倍感温暖。”
“阿姨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!”听得出,她的内心,有些含酸。
“那时,我不懂,不懂得拒绝!”他表示一种无法追及的悔恨。
“现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