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姑一家子,过完年初二走的,走之前云睿渊特地在家里摆了两桌,把云家的兄弟姐妹都请到他们家来吃了一个团圆饭,目的就是给好几年没有见面的大姐一家子送行。
春节放了五天假,五天假很快就过去,初六三个有工作的都要上班。
刚过完年也没有啥太要紧的工作,而且都还沉浸在过年的喜悦当中,估计过了正月才能把心收回来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是云渺渺最欢乐的时候,因为她大多数的小道消息都来自中午这顿饭。
不得不说的是,纺织厂自从手头宽裕了之后,食堂的伙食标准直线上升,今天两个菜里都带肉了。
三个闺蜜又凑到了一块儿。
苏悦,“我跟你们说,今年我们家过年可热闹了,从我记事儿起,我们家就从来没这么热闹过。
咱厂福利好,我们家三口都在纺织厂,好家伙,分的那些东西左邻右舍看了都眼红啊!
我大哥二哥跟我两个嫂子回家都没买东西,就拿着咱们厂发的东西跟我俩嫂子回的门。比以往过年拎的礼都像样。
哦!对了,就把工作要回来的那个娘仨,俩闺女都在咱厂拿饰品活计,大闺女挂了咱厂一个临时工的头衔就没下乡。
现在日子过得像模像样的,老太太大年三十来作妖了。”
项思宁,“为啥啊?”
苏悦,“能为啥,钱呗!让大儿媳妇掏养老钱。”
云渺渺和项思宁,“……”
云渺渺,“她家二儿子死了?”
苏悦,“……没有吧?没听说啊!”
云渺渺,“那就是没死,他没死让一个当寡妇的嫂子养老,这不是大不孝吗?
再说大儿子都死了,他有什么理由让大儿媳妇给他养老钱?”
苏悦一拍大腿,“可说的是呢,哎呀妈呀那架打的呀,从胡同里打的胡同外。啧啧啧!
到最后也没给她一分钱还又丢了一回人。”
云渺渺转过头看向项思宁,“你呢?有啥新鲜事?”
项思宁,“那你咋不说说自己这年咋过的?”
云渺渺,“我就跟别家孩子一样过的年,没啥新鲜的,就是压岁钱收了几十块,别的也没啥。”
这凡尔赛的,气的俩人翻白眼儿。
项思宁,“我确实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,嘿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