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关弟弟妹妹的事,是弘历在湖边数蚂蚁,这才引地弟弟妹妹到湖边的,阿玛要罚就罚弘历吧!”
胤禛看了弘历一眼,冷哼一声,才缓和脸色道: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们都不懂吗?别说你们几个不会游泳,即便你们会游泳,可听过擅泳者溺,善骑者堕的道理?”
三小只面面相觑,纷纷摇摇头,弘晏茫然道:“阿玛,孩儿们不知什么擅泳者溺,善骑者堕的道理,等夫子传授课业的时候,儿子定会虚心请教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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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儿子懂得,孩儿们懂了,还请阿玛放心,孩儿们以后绝不会再轻易涉险!”
胤禛叹了一口气,这伶牙俐齿模样,能把他后面的话都堵上了,也不知道像了谁。他道:“府医开的药,你们一定要按时喝,不许倒掉!”
三小只像极了斗败了的大公鸡,无精打采地应道:“是。”
怀恪抬头问:“阿玛,那女儿能去见见额娘吗?”
“弘晏也想去。”
“弘历也是。”
胤禛点点头道:“去吧,她可担心你们了!不过,你们这回落水,归根究底还是功课太轻的缘故,等回去以后,你们一人抄三十遍三字经!”
“......是。”
待几个小的离开以后,胤禛捏了捏眉心,这几年党争越发激烈,老八一党没有拉拢到老十四,如今是越发不择手段,
今日这一出,他认为最大可能的幕后凶手就是老八!
想到这儿,胤禛扬起一抹古怪笑容,
他虽低调,但也并非是泥捏的,怎能任由老八下手而不反击呢?
雍亲王府里,宜修老神在在地坐在书桌上写字,
戒急用忍!
这是王爷写来自勉的,也是她对自己的期许。
“福晋,成了!两个阿哥与一个格格都落了水!”
宜修浅笑着看了剪秋一眼,眸中饱含浓浓的满意之色,她点点头道:“做的不错!李静言是什么个反应?”
“听说,李侧福晋当场晕倒了过去呢。”
“确实是她会有的反应,只可惜,没能亲眼瞧着。当真遗憾。”
宜修自以为水深,几个孩子必死无疑,高兴的同时留下了几滴鳄鱼眼泪,她的弘晖早早死了,这几个小崽子怎能快快乐乐,平安长大呢?!
能留下一个弘时,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。
李静言能生又怎样,别的女人能生又怎样,只要她想,这些个小崽子没有一个能活!
再说了,不会有人能查到她头上的,她祸水东引,找了一个八王安插进来的钉子,传递错误信息,让那人错以为是八王要杀人,
接着,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。
宜修扬起一抹绝美笑容,如同忘川两岸生长的曼殊沙华,美丽又让人上头,剪秋见此,连忙低下头去,不敢说话。
“王爷啊,王爷,不知您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没有了,你是否会再次感同身受,痛不欲生啊!”
胤禵出了圆明园,快马加鞭跑到老八府邸,他竟不知,八哥为了那个位置,竟然如此不择手段!
他直奔书房,此时书房之中老八、老九、老十都在,似乎在密谋些什么。
他拽住老八的领子道:“八哥,你告诉我,是不是你干的!”
老九道:“十四,不过到外头吹了几年风沙,就变得如此无礼了?”
老十附和道:“就是,十四,你可别听风就是雨!”
老九拍了拍十四的手,让他松开,胤禵这才吸了一口气,放开老八道:“八哥,我知道你很想进步,登上那个位置,但是,兄弟手足是底线,你怎能残害侄子侄女们呢?”
“什么侄子侄女?你在说什么?”
胤禵这才把刚刚在圆明园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,老八震惊道:“天地良心,这事我真没做过!”
“不可能,我亲眼看见有小太监作恶,我亲眼看见他们掉落湖里的,若非他们几个福大命大,恐怕如今已经死了,老八,没想到你现在都敢做不敢当了!”
“我发誓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