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地点定在全聚德。臧天朔第一个到,他习惯性地早到,已经把包房订好了,在二楼。张敬从自己的租房里收拾了一下,准备出门
张敬觉得自己已经走得够早了,但没想到天朔比她还早。她走进包房,看到代哥和天朔已经在屋里了。她笑着摆手说:“天朔哥,代哥,你们来这么早啊。”
代哥摆了摆手,笑着说:“没事儿,没事儿,你坐吧。”三个人都到了,就他们三个人,代哥也没带马三。三人坐下后,开始点菜。
等到9菜都摆满了桌子,张敬“哐啷”一下站起来,说:“首先,我要谢谢你,代哥。”
代哥摆手说:“干啥呀,坐那儿啊,咱们之间不需要这样,是不是?你坐着说话。”
张敬在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了大半杯白9,说:“代哥,我把这9干了,能不能问你一句话?”
代哥看了看她,说:“问吧,什么话都可以说。”
张敬端起杯,一口闷了,呛得直咳嗽。代哥见状,自己也端起杯子,一口喝了。旁边的天朔更是轻松,三个人碰了碰杯,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。天朔的9量特别好,这点9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张敬喝完后,看着代哥说:“代哥,从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就是想不起来,不知道在哪儿见过你。”
这时,天朔也在旁边说:“妹子,不瞒你说,代哥也说过这话,好像在哪儿见过你,就是想不起来了。”
张敬看着代哥,试探性地问:“代哥,你不会姓加吧?你大名叫什么呀?”
代哥愣了一下,说:“我姓任,叫任家忠。”
张敬一听这个名字,好像想起了什么,说:“那你看,我是管你叫代哥呢,还是叫你忠哥呢?”
代哥笑了笑:“你叫我代哥吧。”
张敬突然说:“代哥,我想起来了,我见过你!你想起来了吗?”
代哥当时就懵了:“见过我?在哪儿见过我呀?”
张敬说:“在我家。”
代哥更懵了:“你家?你父亲是谁呀?”
张敬接着说:“代哥,你是不是当过潜艇兵啊?”
代哥点了点头:“当过。”
张敬说:“那你应该认识我父亲,他是舰长。”
代哥一听,瞬间明白了,笑着说:“你父亲让我上台做个检讨那次,我、汉宇还有亚丁在厕所里把你爸给敲了,后来你爸生气,把我开除了。”
张敬笑着说:“原来是你啊!那次是真敲,还是假敲呀?”
代哥有些哭笑不得:“那次的事儿……”他想了想,觉得不能再往下说了,赶紧转移话题:“妹子,今天的事儿就别跟老爷子说了,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。”
张敬有些不甘心:“我爸一直惦记着你呢,为啥不能说呀?”
代哥认真地说:“这事儿不好听,以后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三个人喝了两轮,都有些微醉了。代哥看了看时间,说:“差不多了,咱们都回去吧。”临走时,代哥又叮嘱张敬:“今天吃饭的事儿,还有我帮你摆平的事儿,回去千万别跟老爷子说。”
张敬点了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下楼后,三人道别,各自回家。天朔回了自己的家,张敬也回了她的住处。代哥回到东城,心里想着:这事儿办得还算圆满,给张敬留下了好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