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泽：“我想找茨尔维尼，问问看第二个约的人在几点。”

“哦——这个我知道，一个小时后，依旧在这个位置。”

伊泽示意他先搞定这个人，“一会儿我还有些事要和你谈。”抬步往后走些。

在离得约有百来步的模样，伊泽停下来左右环视，无人后面朝珀斯法尔。

好奇的问：“恶魔……”

伊泽刚说出这个词，便看到珀斯法尔神色微动的敛眸望来，他不禁卡壳一下。

以往这词一般仅代指珀斯法尔，头回出现第二个。

伊泽继续问：“……想过来就过来，还是要通过魔法召唤阵？两个空间有壁垒吗？”

珀斯法尔点头；“当然有壁垒，但是比较容易过来，不一定要通过召唤阵。”

“这里相当于下界，能量、元素等等较为匮乏。”

“一般情况下，不会愿意过来。”

听的伊泽眼中好奇更甚，“过来实力会受限吗？”

“会的，逐渐受限。”

珀斯法尔在回答完后，眸光在加深，“您曾说过在初级后十年内，要解掉我这个。”

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来，伊泽还是点头的肯定，“是的。”

珀斯法尔单手捏着脖颈上的坠子：“如果解决不掉，再加上这里的匮乏，我可能会……”

后面的话消音了，伊泽咽下口口水，结合语境，可能是“死亡”。

尔后，听他道：“但是我不确定在您心甘情愿使用我时，会散发出什么程度的香味。”

“增益下，可能会直接爆开这个禁锢。”

伊泽小幅度偏头，怎么聊着聊着又歪了？

但既然提起这事，正好问清楚些。

他稍微避开视线的问：“心甘情愿的时候会不一样？”

“当然，您抵触时，香味会减弱很多。”珀斯法尔理所当然的回答。

伊泽点头，原来是这样，之前以为是缔结的契约，或者他本身恪守交易规则。

他眼睛移向边上，出于这段时间心态转变，三阶默认接受的基础。

承诺的道：“实在解不开，我会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