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那花云简给我管理可以吗?嫂嫂在世时我和嫂嫂亲如姐妹,三哥尽管已疯,但是我们毕竟是亲兄妹,我看到花云简,心里还好受点儿。”“好吧!”
就在云兴玉要求管理花云简的十几天后,花云简突然热闹起来。门前的一张告示,公人边敲锣边吆喝:“各位父老乡亲,走一走看一看了,花云简招募院工仆从啦!只收两位!”
人群里跑过来两个人,急匆匆的赶在别人面前,把告示撕了下来,进入花云简的霎那间,转脸冷眼看了看外边,这两个人正是云福和环儿。此时的他俩已经乔装改扮成了一对贫苦的普通小夫妻。
天神牢房之内,某个监房。
云兴途被绑在刑架上,身体扭曲着,肌肉因痛苦而紧绷。鞭子无情地抽打在他的背上,每一下都带来一阵剧痛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。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,嘴唇苍白,不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。然而,施刑者丝毫没有怜悯之意,继续挥舞着鞭子,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他。在极度的痛苦中,他的意识逐渐模糊,眼前浮现出一幕幕过往的场景。他想起了曾经的幸福时光,与家人朋友在一起的欢笑,如今却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。他的身体颤抖着,终于支撑不住,昏迷了过去。
一会儿,一位身着蒙面衣的黑衣人走了进来,犹如一个幽灵。他走到审讯官面前:“他交代了没有?”“报告主人,他嘴巴紧得很,我们能用的刑都用过了,就是不说!”“用水把他泼醒,我来问他!”“是,主人!”
一盆水泼过去,地上立即流满了黑红色的血水。云兴途慢慢醒转过来。“说,流光鹰在哪里?交出来!门主秘籍在哪里?”听到这样的话,云兴途怒目圆睁,用尽全身的力气吐了一口,“呸!畜生!你算什么东西?流光鹰,你永远也找不到了,”说到这里,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“门主秘籍,你休想得到。他是属于我们天神城的立府根基,我就是死,也不会告诉你!让你这个畜生永远找下去!哈哈哈!”
“交代出来,我们可以放过你而且保你余生荣华富贵,让你位列天神城第一把交椅,如何?否则,想想你已死的逆子孽障,还有你的花云简,以及那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吧!”
云兴途猛地一惊,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何要对天神府的流光鹰和门主秘籍感兴趣?你们把花娘怎么样了?”
黑衣人不屑的拍拍云兴途的脸:“放不下你的小心肝了吗?放心吧,她还好着呢。不过你要是再不识趣,过不了几天,她就是老子的人了!”
云兴途怒目圆睁,几乎瞪出血来:“你要是敢伤害花娘分毫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想我娘子,坚贞不屈,断不会屈从于你!更不会败给你这宵小鼠辈!”
黑衣人不屑的一笑:“你尽可以试一试,我们可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对付你,只是你嘛,”说罢夸张的环视四周:“堂堂三门主,却只能屈从在这个老鼠都不愿意呆的牢底,选择正确,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,你又何必硬抗呢?”
云兴途豪爽的哈哈一笑:“想我云兴途英雄豪杰数千年,怎可与茹毛饮血的狼豹、追腥逐臭的蚊蝇为伍?”
黑衣人恼羞成怒,“你这个软硬不吃的东西,看来上次给你的惩罚还不够厉害,既然如此,你就继续在这里享受属于你的快乐吧!”
说罢,手指一弹,一根几乎看不见的银毫猛地打入云兴途的眉心。
云兴途浑身一震,猛地剧烈挣扎起来,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整个牢底。
黑衣人恶狠狠的说:“给我狠狠地打!只要打不死就行!”言罢恨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