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的问题,根本就没有真正准确的答案,有些答案可能能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,可是也会被一部分人激烈反对。
王义沉默后,轻叹一口气,而后道:“虹姐,我现在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,也许不久的将来,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车辆依旧在缓慢的挪动,虽然很慢,可是遥遥无期的等待,会让人绝望和哭丧,哪怕很缓慢的前进,也会给人的内心带来希望和生机。
“也许重要的不是答案,而是追问探索答案的过程!”
江虹口中喃喃低语,似乎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王义所说。
车速渐渐快了许多,如果说起初是走走停停的蜗牛,现在已经是丝毫不停的黄牛。
王义目不转睛望着前方,距离事故现场还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,一个高大的黄色机械臂出现在视野之内。
这是一台起重机,而且是一台服役多年的起重机,第五节的机械臂上除了能看到一个斑驳的‘徐’字和大大的‘XCMG’之外,只有显得略微锈蚀的金黄色。
起重机的吊索在机械臂的带动下,缓慢的向北挪动。
原本的两道机动车道,加上一条非机动车道,被堵的结结实实,现在最南边的非机动车道显然被腾开,所有的车辆在向着的非机动车道汇拢。
车流的速度明显加快,原本只有非机动车可以通行,现在又多了一条机动车道。
如果说原本的车流如一头缓慢不停的牛,现在车辆已经如一匹轻快奔驰的马。
很快,江虹驾驶着车辆越过了梁栋的大货车。
王义扭头望向梁栋殒命的地方,此时那里覆盖着两张纸片,只是纸片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浸透,其色红中透着黑,就如夏黑葡萄榨的葡萄汁泼洒在了纸片上。
在纸片上方大约半尺左右的距离,悬浮着一个轻薄如烟的身形,他的周身被一团白雾所笼罩,看上去显得有些朦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