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义缓步走向艾有良,蹲下身子,出手如电,又甩了艾有良十几记耳光。
看着艾有良肿胀如猪头的脸,王义抓着艾有良的领口:“这几巴掌,是代俺妈打的!让你记住,我们的好脾气,是留给亲人的,而不是留给良心给狗吃了的人的!”
艾有良只感觉脑袋嗡嗡响,已经完全陷入了懵逼状态,一句话也不敢说,一个屁也不敢放,就像一个被丢弃在雨中的木偶。
坐在车上的江霞一看艾有良吃了大亏,转身望向身后艾树林艾森林,大吼道:“你们瞎了吗?看到恁爸被那臭小子打成那样,你们在车上看戏哩!?”
兄弟俩刚才被王义破窗的凶悍气势吓得亚麻呆住了,看着王义健硕的肌肉和八块腹肌,以及刚刚灵活犀利狠辣的动作,一看就是练家子,他们绝不是王义的对手,只得将头深深低下,不敢看江霞的双眼。
江霞看着做鸵鸟状的兄弟俩,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开口训斥,一只满是老茧的手伸进了车内,正是王义的手!
“把钱交出来!”王义目光森寒,如天山终年不化的冰雪。
江霞将鞋盒紧紧搂在怀里:“你休想,这是我们的钱,为什么要给你!”
艾有喜挣扎着起身,大力拍打着车头:“江霞,做人可要讲良心!刚刚从我们家拿走的钱,现在可变成你们的了?!这是俺老头的救命钱,你们不能昧着良心呀……”她披散着头发,状若疯癫,抽泣不止。
毕竟这一天碰到的事情,比前半辈子碰到的事情都多!
“啪!”王义一巴掌重重扇在了江霞脸上:“我本来是从来不打女人的,你简直就不算人!”
江霞只感觉脑袋嗡嗡的,脸上火辣辣疼,仿佛被泼了十斤八斤辣椒水。
她看着眼前张开的手,心一横,两手放开鞋盒,抓住王义的手,拼尽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,恨不得撕咬下一块肉来!
王义仿佛失去了痛觉,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他望着江霞,一脸的鄙夷轻蔑,另一只手伸进车内,将鞋盒拿出,交到艾有喜的手上:“妈,你先进屋等我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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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有喜看着失而复得的鞋盒,紧紧抱在怀里,如稀世之宝,一边抽泣,一边快步向堂屋走去。
王义瞪了江霞一眼,语气决绝:“舅妈,我最后一次叫你,马上松口,不然我对你不客气!”他另一只手伸进车内,在江霞的太阳穴上轻轻敲击了两下,充满了威胁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