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这位兄弟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,何必赶尽杀绝呢?”许不凡看着周围众人惊恐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平,终于站了出来。他实在看不惯朱允宁这种仗势欺人、以欺负弱小为乐的行径。
“不凡,你这是干什么?”魏三吓得脸色煞白,赶紧拉住许不凡的衣角,这简直是耗子跟猫做伴娘,不想活了。
魏三带着几分焦急与惶恐悄声说道,“咱们都是炼气期,这可是筑基期之间的战斗,咱们掺和进去,那不是送死吗?”
“呵,有意思,一个小小的炼气期,也敢站出来说话!”朱允宁先是一怔,随后被气笑了,在他眼中,许不凡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跳蚤,竟敢在他面前螳臂当车,简直是不自量力 。
许不凡神色淡定,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:“这世间,路不平自然有人铲。可莫要混淆了修为与道德,二者绝非等同。待有朝一日,你碰上金丹、元婴期的强者,在他们眼中,你与眼下你所轻视之人又有何分别?”
朱允宁被这话怼得面红耳赤,一时语塞,怒极反笑:“哈哈,好一个巧舌如簧之徒!”
魏三一众家丁见状,悄无声息地纷纷往后退,与许不凡拉开了距离 ,生怕被这场纷争牵连。
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,师兄杀了他”
李梅在一旁煽风点火,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许不凡,似乎许不凡已经是必死之人了。
“许不凡,你退下!这儿哪轮得到你插手?”周少秉眉头紧皱,扯着嗓子怒吼道,一个小辈,还是修为这么低的,哪轮到他出头。
许不凡神色平静,回望了周少秉一眼:“少东家,周老爷子当年的一饭之恩,小子没齿难忘。今日,便想把这份恩情还了。”
“一顿饭而已,怎能与你的性命相提并论?你赶紧退下!”周少秉心急如焚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,一边说着,一边迅速转身,对着对面的两人,双手抱拳,深深作揖,满脸赔笑,“这位道友,小孩子不懂事,还望您大人有大量,别与他一般见识。今日我做东,诚邀二位移步雅苑,咱们好好喝上几杯,交个朋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