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几个小时,郁未迟已经睡下了,景溪还得赶回剧组拍夜戏。
见景溪要走,景泓急道:“哥,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,但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残忍?”
景溪深深皱眉,“我对你残忍?那你对郁未迟就不残忍吗?给他下药,还想找人玷污他,这是犯法的知道吗?换做任何人,都会觉得你的行为真恶心。”
“……是,我知道错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犯。”
景泓上前两步,拉住景溪的衣角,伤心道:“哥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别不理我。我以后不会再针对郁未迟了,也不惹你生气。我是你弟弟啊,除了心理扭曲,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吧?我只求你偶尔搭理我一下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景溪沉默了几秒,到底于心不忍,低声道:“你这见不得人的心思,我不会和咱家老头儿说,如果你不想把他气死的话就收敛一点。另外,我虽然讨厌你,但好歹血脉相连,不会对你怎么样。但如果你继续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,只会让我更厌恶你,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罢,景溪打开车门,坐进了主驾驶位。
景泓泪流满面,哑声问∶“哥,那你过年会回家吗?你已经很多年没回家了。”
虽然他们都常居临京市,但景溪极少踏入景家大门了。
景溪启动车子,淡道∶“那是你们的家,不是我的了。”
若是有可能,他想和郁未迟组建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家。
车子扬长而去,景泓看着它的背影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