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盛必行将目光投向了盛必天。
盛必天面露坦然,他无所畏惧的样子。
盛谨言冷冷地看向了盛必天,他有种预感上次送死兔子给他和容琳,八成就是盛必天和林可敏两个人的手笔。
庭审持续的时间很长,中场休息的时候,盛必天按着自动轮椅到盛谨言的身边,盛谨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“大伯,身体不方便都赶过来了,可见对盛必行是恨之入骨啊!”
“兄弟一场,我为我这的废腿和一身的伤疤过来讨个公道,”盛必天嘴角上扬,“下半场主审当年纵火案,阿言,其实那天的大火我差一点就能救出盛谨予了,可她竟然有意求死,像是给她和你求解脱一样。”
盛谨言听此,握紧了拳头,他冷声道,“你胡说,谨予不会求死的,为了我她更不会死。”
他眼睛染上猩红,很有几分嗜血。
盛必天心头一凛不再说话,而秦卓和彭朗赶了过来。
秦卓拍了拍盛谨言的肩膀,“阿言...”
盛谨言顺势看向了窗外,晴天里的阳光有点刺眼,他的眼泪到底是不争气的蓄满了。
彭朗推开盛必天,“盛先生不会说话就消停会儿,你助理给你倒了水,找你呢!”
说完,他就被彭朗强硬地推走了。
人刚走,秦卓敲出一支烟递给了盛谨言,“来一根?”
几人因为备孕都戒烟戒酒了,他扫了一眼秦卓手里的黄鹤楼1916,他冷嗤,“这是提醒我容琳怀孕了?我完成任务了?”
“嗯,就是这个意思,”秦卓把烟叼在嘴里,“你老婆孩子都在家等你呢,别理那些杂碎。”
盛谨言接过烟点燃深吸了两口,“这烟抽着是柔和。”
秦卓笑笑,“你要是想抽你的富春山居,我马上给你找人带过来。”
“都一样,”盛谨言点燃深吸了两口,“啧,大重九也好,富春山居也罢,容琳都不喜欢,我打算彻底戒了。”
秦卓看着盛谨言鼻孔里的冒出来的烟气,他转了话题,“要不下半场你别出席了,活着的人就应该为活着的人。对吧?”
彭朗折返也是这个意思,他插话,“阿言,你躁郁症好了几年了,咱就别找刺激了,行吗?我和秦卓在这,你怕什么?”
秦卓将黄鹤楼香烟放在盛谨言手里,“法院是公共场合,禁止吸烟,咱俩在这抽烟犯忌讳,开窗也不行,你出去抽?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