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时蔓转头便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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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慎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,他从一旁的抽屉拿出烟点燃叼在嘴里,猛吸了两口。
他将时蔓刚才说的话仔细想了两遍,任他再傻也听出了时蔓语气中的不耐烦和对他的讨厌。
肖慎将烟按死在了一旁的烟缸里,拿出笔筒中的签字笔将时蔓的假条批了。
而后,他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出去后,肖慎对格子间的一名员工说,“你一会儿去公关部时经理那说一声,她的假我批了,给假两周,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员工愣了一下点头,“好的,肖总。”
肖慎阔步离开了公司,到了楼下的停车场,他上车后给秦卓发了一条信息——老秦,我脱单失败了,以后我陪你单着。
秦卓正在去代理客户家的路上,柯炀开着车。
他扫了一眼手机,知道肖慎被时蔓给pass了,他给肖慎回复——可以,晚上一起吃饭,我忙完工作找你。
肖慎突然间觉得还是兄弟靠谱,不会讨厌他也不会离开他。
他又回复——好,叫上阿言,我们去封子玉那。
秦卓皱了皱眉回复——他晚上要回盛家,不叫他了。
肖慎,“......”
他启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。
晚上,盛谨言下班后给容琳打了个电话。
容琳接起后,他笑着说,“容容,我晚上有应酬,你早点睡,别等我。”
容琳看了眼手表,“嗯,行,时蔓也约了我和洛简。你少喝一点。”
盛谨言咬唇,“好,我挂了。”
挂了电话,盛谨言从保险柜中拿出那份DNA检测报告。
他对站在一旁的何森说,“去提车,回盛家。”
半个小时后,何森开车到了盛家的大门口,“盛总,我陪你进去吧!”
“不用,”盛谨言看了眼手表,“你等我电话,我吃完饭,你来接我。”
说完,盛谨言拿着公文包推门下了车。
彭爷爷见盛谨言回来了,开了门禁,“二少爷,您回来了?”
盛谨言点头,他笑容和善,“嗯,我大哥在家吗?”
彭爷爷笑着说,“在,大少爷在他的住所呢!”
盛谨言信步去了盛阔住的岭秀园,那是一栋位于盛家园子西南角的三层小楼。
他推开院门进去,就见盛阔坐在轮椅上低头看手机。
盛谨言薄唇轻启,“大哥...”
盛阔抬眼看到盛谨言挑着桃花眼站在那看着他,整个人都凛了一下。
自从上次他在里面被打折了腿,而后秦卓又去医院教训了他一回,盛阔现在是真怵盛谨言。
盛谨言这哪是人?分明就是头狼!
盛阔是找人在练车场想教训盛谨言,但他可没让人动刀子捅人,而迷晕容琳也不过是想把盛谨言威胁过来,让盛谨言交出点实权给他而已。
可一切开始后就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了,根本就不在他盛阔的控制之中。
盛阔开始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,后来他才在病床上想明白,这都是盛谨言故意为之!
而盛谨言捞到的好处是收走了盛阔在盛延的股权,将盛玟按在家里去不了盛延集团上班。至于,烂泥扶不上墙的盛庭则继续在外边吃喝玩乐。
盛延集团还在盛谨言一人的掌控之中!
盛谨言信步走了过来,他到底没明白盛阔这青一阵,白一阵的脸为了哪般?
他拍了拍盛阔的肩膀,朗声问候,“大哥,最近身体好点没?”
盛阔紧张地往旁边躲了躲。
盛谨言将文件扔在了一旁的玻璃茶几上,他抻了下裤子坐了下来。
他恳切地看向盛阔,“大哥,以前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对不住你。”
盛阔皱眉冷嗤,“你又要玩什么?我现在每月靠拿家里的钱过日子,你还不满意?”
盛谨言其实很满意,但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心里也不舒服。
毕竟,这个男人是他大伯盛必天唯一的血脉,如果盛阔知道她妈和盛必行生了盛庭和盛玟这两个杂种,盛阔的心情一定也不好受吧?
盛谨言想到这,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和火机。
他敲出一支烟递给了盛阔,“大哥,以前我不知道咱俩居然是...是我对不住你,你那些股权,我会退给你的。”
盛阔愣了一下,“你吃错药了?”
盛谨言又递了一下烟,盛阔还是没接。
盛谨言将烟叼在嘴里点燃,深吸了一口,而后意味不明地看向盛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