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咬了咬她的耳垂,“宝贝,我一会儿抱你去床上。”
容琳看了眼氤氲水汽下的灯,光圈迷幻,盛谨言复又将她推开,快慰感再次袭来,她在一方不大的空间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。
良久,盛谨言将容琳抱回了卧室,两人没说话只静静地躺着。
过了一会儿,容琳支着头问盛谨言,“许晋为什么说你注资他公司就是为了拆散我和他?”
盛谨言捋了一下容琳的耳边的碎发,“让许晋认为你跟我了他才能得到注资,他才会主动和你分手。”
容琳就知道是这样,她捞过盛谨言的胳膊咬了一口,“坏男人,我本来也要和他分手的,你这样反而让他反客为主。”
“我...我怕你舍不得他,因为皮肤饥渴症而依赖他,”盛谨言眸色有些暗淡,“容容,其实知道你为了和他在一起,你一直在做心理辅助和物理治疗,而且还一直忍受治疗的痛苦,我不仅吃醋而且心疼...”
盛谨言抿了下嘴唇,“容琳,我真的无法忍受站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是我...”
“我想让你彻底和他分手,然后不做那折磨人的治疗,”盛谨言挑着眉眼,“你现在这样,不是挺好的?”
容琳红着眼圈,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你接着种草莓好了,我有点受不住你的煽情。”
“我这是真情,怎么能说煽情呢?”盛谨言翻身上来压住了容琳,“但你着急再要一次,我也没意见。”
他埋头在容琳的脖颈间,吻得专注,他忽而抬起头看向了容琳,“完了,我把老肖给忘了。”
盛谨言翻身下去赶紧给肖慎打电话。
肖慎正在车内看外边的蚊虫向他的车发起进攻,他骂骂咧咧地在那骂盛谨言。
忽而盛谨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肖慎接起,劈头盖脸地骂道,“我以为你死路上了呢?你迷路了?用不用我派人去接你丫的?”
盛谨言勾了勾嘴角,歉意地说,“肖哥,我被容琳识破了,她不让我去。”
肖慎,“......”
“我都快被蚊子吃了,你说不来了?”
肖慎黑着一张脸,“不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让我在这傻等,你干嘛呢?”
盛谨言抿着嘴,看了看容琳房间的方向,“我在学习种草莓,等你和时蔓好上了,你不会...我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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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慎,“......”
一些绮丽的画面旋即在他脑中呈现,他不禁红了脸。
肖慎骂道,“你真是畜生,我在这喂蚊子,你在那边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