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怂没有,”盛谨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神情颓然,“只不过容琳刚才的态度,我有点...有点害怕。”
想了良久,他又说,“要不我还是继续吃药吧,这样我的情况会稳定些?”
秦卓闭了闭眼睛,“阿言,你这两年控制得很好,没失控过,那种药吃多了,你不怕不良反应把你变成神经病?”
“可是,那天容琳要走,我就差一点失控了,我好怕我这样子伤害她,”盛谨言长舒了一口气,“我舍不得她受伤,可我又...忍不住想找她。”
秦卓看了看盛谨言,两人异口同声地说,“我们找个靠谱的心理医师?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秦卓隐约觉得盛谨言对自己的病也有了怀疑,而且他对白芷蓉未必没有怀疑。
“可眼下,”盛谨言抿了下嘴唇,“容琳一时半会儿不会原谅我的,也不想听我解释。”
秦卓听此,闷笑出声,“你心不诚,门口水果店明明有榴莲卖!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秦卓难得看盛谨言没话回怼,笑着说,“你不好意思买,柯炀可以替你跑一趟。”
柯炀听此,赶紧表态,“我挑榴莲不行,不保熟,诚意十足。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他伸手拍了拍柯炀的肩膀,很有几分咬牙切齿,“好好开车,我教训你,秦律不会护着你。”
柯炀有种被一剑封喉的感觉,想起了上次盛谨言在晋城教训人的狠辣样子,额头上沁着冷汗。
他自认脑子灵光,只是他很好奇盛谨言的秘书何森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的?
秦卓冷嗤,“别吓唬柯炀,我说的是真的,你可以考虑跪下榴莲。”
盛谨言被揶揄,心里烦闷,却说,“我要是跪了,容琳更看不上我了。”
秦卓扯着嘴角笑得和煦,“柯炀,开快点,盛总心焦,要回去冲冷水澡。”
盛谨言脑中却还是容琳那双寒凉没有温度的眼睛,哪怕有一点哀怨也好,那至少是给他的情绪,可惜平静无波。
另一边,试探容琳的安保在甩开学校的保安后回到了车上。
盛庭见二人去了这么久,有些不放心,“你们不会把人伤了吧?”
“三少爷,你都不知道那容小姐多厉害,”其中一个安保在那抱怨,“我被她撂倒了,我们根本没讨到一点便宜。”
盛庭表情一滞,“女汉子?”
另一个安保摇头,“美女汉子,长得是真美,下手是真狠。”
“对对,而且她很聪明,不恋战,转头就去叫了保安,”那安保人员虚指了一下外边,“那保安追得我跑了几条街,咱走吧,少爷。”
盛庭听此,笑得开怀,“有趣。”